“近期魔道攻势愈发凶猛,不止是我赤阳宗的修士,其他正道宗门,亦是死伤惨重,急需人员填补,才能守住阵地。”

“你们这些散修,平日里接受我赤阳宗的庇护,得尽了好处,如今到了这种关键的时刻,却是一个个惜命退却,丝毫不念及我赤阳宗的恩情,甚至为了拒上前线,肆意编造谎言,真以为我等是蠢货不成?”

“若我赤阳宗战败,元婴老祖尚能庇护宗內弟子撤离,你们这些散修,又能逃到哪里去?怕是第一个就会被魔修残忍杀死,抽取魂魄,炼尸成傀,永世不得超生吧!”

面对这一顿怒斥,杨尘有些摸不著头脑,思来想去,应该是之前老者在散修中抓“填线宝宝”的过程中,被各种理由欺骗,心中恼火,所以发泄到他这里来。

不过话说回来,赤阳宗庇护散修,散修聚集在坊市,给赤阳宗创造灵石收益,这本是互利互惠的事情,哪里有什么单方面的恩情?

只是这种话,杨尘肯定只能烂在心里,不敢说出。

“前辈所言极是,晚辈虽不是赤阳宗弟子,却在赤阳坊市居住近三十载,早已將此地產生感情,他日即便因天灾人祸而流亡在外,在生命將尽之时,晚辈也必定会想尽办法重回此地,落叶归根。”

“赤阳宗有难,我辈散修又怎能视而不见?前辈放心,晚辈留在此地,定会竭尽全力耕种灵植,为前线拼杀的道友提供物资,为正道门派的最终胜利,儘自己的一点绵薄之力!”

杨尘慷慨激昂道。

听到这里,老者神色才缓和了些,看杨尘的眼神都顺眼了许多。

“若坊市內的散修都有你这般的觉悟,老夫又何必因为召集修士上前线之事,而大动肝火?”

“前线对於灵米、灵草等基础物资,確实比较缺乏,你便留在此地继续耕种吧,这是每个月需要提供的物资指標,月底会有专门的修士前来,以合理的价格收购。”

“希望你言行一致,全力耕种灵植,莫到时候交不上物资,让老夫怀疑你的能力啊。”

老者捏著鬍鬚,眯眼说道,言语之中满是威胁的意味。

显然,若杨尘没能完成他的指標,他肯定不会让杨尘好过,多半会將他抓到前线战场,以肉身阻挡魔修进攻。

“晚辈知晓,还请前辈放心。”杨尘拱手道。

送走老者,杨尘嘆息一声,满眼的忧虑。

“没想到这场正魔两道的战爭,打得如此激烈,伤亡已经大到了,赤阳宗这等名门正派,都要拉下脸面,到处抓散修去前线作炮灰的地步。”

“这次我是侥倖躲过了,可下次呢?”

杨尘左思右想,越想越觉得心里不踏实。

“看来我与赤阳宗缘分已尽,得儘快离开赤阳坊市,去其他修士聚集地过日子了。”

杨尘身为散修,没有得到过赤阳宗多少恩惠,自然也没啥感情,管他打生打死,反正不论输贏,都和他没关係,现在环境不好,不如直接跑路,免得到时候被正魔两道的战爭殃及池鱼。

杨尘正想著,一道青虹突然飞落,只见一年轻男修脚踩飞剑而来,腰杆挺得笔直,就是脑袋被揍成了猪头,显得头重脚轻,看起来颇为滑稽。

“吴道友,你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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