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眾目之下,胡汉三取出业火红莲交给秦远。
“能够將虞歌成功擒下,前辈功不可没,正因有前辈相助,胡汉三才得以达成心中长久之愿。”
目光与秦远对视,胡汉三意有所指:“望前辈同样达成心中愿景。”
同时將红莲火烧神魂,莲台护身的驱使之法一併告知秦远。
至於勾动慾念、引发心魔的能力,自然是不能说的。
秦远迎著胡汉三的目光,脸上止不住的笑容,“哎,我不过是出了些许绵薄之力,算不得什么。”
“小友如愿以偿自是好事,至於我,就借小友吉言了,哈哈哈......”
说著说著,秦远自己率先绷不住,开口大笑起来。
不知情者皆是一脸不明所以,这秦远是怎么回事,太奇怪了。
胡汉三已经將业火红莲交出,那么,戏幕也將揭开,好戏该要开场了。
“多谢诸位见证此事,胡汉三已將承诺法器交出,就不喧宾夺主了。”
说罢胡汉三提著本尊虞歌走到下方人群中,特意地只能在灵狐山庞千兰、丁香玉二人身边。
让本尊虞歌双脚直立站在地上,胡汉三以眼角留意庞千兰两人神情变化,看看有何反应。
果然,丁香玉眉头微蹙,似乎有话想与虞歌说,或许是因此刻立场不宜开口,终於还是放弃了。
胡汉三暗暗记下,待大戏落幕,再让本尊自行解决灵狐山之事吧。
此时胡汉三邀请眾人作见证之事已了,方家、杜家等人已经有些等不及了,说好的另有要事呢。
方书文以及杜家一人看向秦越问道:“秦兄,不知你邀我等来时所说要事到底是何事?”
传达消息的是秦远的儿子秦愷,秦越作为家主,甚至是事后才知晓邀请几方势力的消息。
正想著如何从秦远手中要来业火红莲的秦越,闻言思绪一滯,愣了一下。
试探性问道:“几位可是记错了,除胡小友之事外,好像別无他事了吧?”
几乎是同时,就连留给方家、杜家几位家主、掌权者反应的时间都没有,秦远开口作答,声音洪亮自信,竟带著些许霸气。
“诸位不必问了,秦愷此前传达的皆是我的意思,所谓要事,还是由我与诸位讲解一番吧。”
原来是秦远主张之事,那就听听吧,眾人没说话,目光看向秦远。
而秦越心中怒火攀升,秦远这傢伙,未免太过放肆,多次越俎代庖,做下决定竟敢不通过他的同意。
以手指著秦远,便要开口斥责:“你......”
秦远看著秦越,眼中闪过一些蔑视,反手指过,朗声將其打断。
“家主者,当为宗族之柱石、眾人之依靠。汝为一家之主,当承门户之责、护族中之人。”
“今观之,內不能安亲长、抚幼弱,外不能御风波、谋生计,遇事唯退缩推諉,任家事荒颓、人心离散。”
“徒占主位,不谋其政,此等不作为,与朽木何异。此等无才无德、尸位素餐之態,何配称家主?”
秦远大道理越说越顺口,本想一句话了结,意犹未尽之下说了好几句。
秦越闻言怒欲裂眥,心中的火好似已经要烧到头顶。
家族之中乱象频生,人心离散,还不是因族人多是秦远这班人,不听家主之名,不將家主放在眼里,甚至公然违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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