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於胡汉三离开玄禽门之事反应最大的,非秦远莫属。
秦远惦记胡汉三的业火红莲不是一天两天了,此时胡汉三一离开,当初约定捉拿虞歌换取法器之事,还能否作数。
坐在屋內,低头沉思,等待秦愷到来。
不多时,门外传来秦愷的声音:“父亲。”
“进来吧。”
秦远抬起头看向进来的秦愷。
自外出后再次归来,长子不仅修为突破至开窍,整个人似乎也有些变化。
至於哪里有变化,秦远还说不上来,大概是一种气质,一种感觉。
秦愷看著父亲秦远,目不斜视,平静问道:“父亲,寻我何事?”
曾经积鬱縈心,若雾锁峰峦,久不见日,疑团盘结,如绳缠茧丝,难觅其端。
自胡汉三一言,一朝顿悟,境触心开。如惊雷破云,骤散漫天阴霾。似清流穿石,顿解九曲连环。
前时之纠结,剎那间冰消雪释,往昔之迷障,倏尔间云散烟消。
今时的秦愷,已非昨日秦愷,往日对於秦远的敬畏如烟消云散,再无半点。
不仅如此,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比对,秦愷发现,原来父亲秦远同样有著种种缺点。
成为父亲秦远一般,往日是不敢想的,但如今,秦愷早已不將秦远当做目標,他自信可以超越父亲秦远。
对於胡汉三,秦愷心里只有深深的敬佩。
玄禽门太小,留不住胡汉三那般人物,也只有筑基修士所在宗门才足够。
“你去一趟云谷坊市,向吴管事问询一番,那胡汉三离开时可曾说过约定是否作数。”
有了业火红莲,秦远实力提升,说不得家主之位就能到手,由不得他不重视。
“知道了,父亲,那我去了。”
秦愷知晓父亲秦远所想,闻言也不废话,答应一声便要离开。
像是想到什么,秦远再次开口:“若是约定作数,记得问询吴管事如何与那胡汉三取得联繫。”
“是。”
秦愷转身离开,前往云谷坊市。
秦远坐在椅子上,似乎已经看到不久后他成为家主的场景,不由发出阵阵笑声。
由此,对於如何让家族眾人认可,秦远能想到个办法。
不如就在擒住虞歌之时,与胡汉三交易得到莲台法器后,將胡汉三请到家族中,让胡汉三与家族眾人作为见证,他与秦越做过一场,以实力为定论,胜者来当家主。
如此一来,不仅能让秦越落下面子,又能让家族眾人心服口服。
想到这里,秦远笑得更加肆意,连走出门外的秦愷都能听到。
不作理会,秦愷即刻出发,前往云谷坊市,对於胡汉三之事,他颇为感兴趣,打算从吴管事口中,问下事情经过。
如玄禽门这般宗门他是看不上,但是有筑基修士的大宗门,他还是感兴趣的。
问问胡汉三被那位筑基修士看中些什么,他有没有可能加入其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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