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秦昊他们近日可曾与人结仇?”
秦愷想也没想便摇头:“不曾,倒是听说小妹秦佩前些日子在云谷坊市与人有些爭执。”
秦远冷哼一声:“走,去找你大伯,如今找不到线索,不管是不是因为秦佩那丫头,先要个说法。”
秦愷哪敢说个不字,乖乖跟在后面。
厅堂中,因为秦远带著秦愷来质问,为了公正,家主秦越將秦家大部分人都喊了过来。
秦远將事情当著眾人的面又讲一遍,无非是推测秦佩与人结仇,仇人找到他两个儿子,发生衝突被害了。
座下眾人议论纷纷,若当真如此,家主这一支確实对不住秦远。
秦越一拍桌子,让眾人安静,开口问道:“秦远,按你所说,你可知道杀害秦昊的是何人?”
秦远一时语塞,他只是推测,怎么可能知道是谁,不復之前愤慨的模样,只丟下一句,不知。
“哼!”
秦越再一拍桌子,力气大了不少,將在座眾人嚇了一跳。
“你不知道的多了,与佩儿发生衝突的几人,便是当初的青虚门弟子,如今的青虚门全靠当年侥倖存活的景明撑著。”
“动动你的脑子想想,他们有几个胆子招惹咱们秦家。”
“若不是顾及人妖战事,上面大宗严禁屠宗灭族之举,那青虚门一早便让人灭了。”
语气稍有缓和,再次说道:“与佩儿发生衝突的不过是个练气初期的小子,何况事情已经解决了。”
秦佩以及上次一同跟去的男子出言表示肯定。
那这就是秦远的不对了,眾人用异样的眼光看著秦远。
秦远自知理亏:“家主,是我一时糊涂,没查清楚。”
秦越摆摆手:“算啦算啦,都是一家人,不必如此。我会联络些朋友,让他们关注的。”
“大家也都各自散了吧。”
族人全部离开,秦佩凑到父亲秦越身边,好奇问道:“爹,你方才说的青虚门,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在秦越看来,她女儿秦佩还是个孩子,有些事暂时不该她知道。
“不该知道的事不要多问,快回去修炼。”
“哎呀,爹,你就告诉我嘛~”
秦佩抱著秦越的胳膊来回摇晃,大有不告诉她就不鬆手的架势。
“好了,停停停。爹告诉你行了吧。”
即便秦越是修士,甚至修为不弱,还是感觉身姿要被要散了。
秦佩听到秦越同意,这才放手,催促著让秦越快说。
“二十多年前,妖族全域侵犯,各宗门家族赶去支援迎战。”
“为了分配战场,你爷爷伙同附近两家一宗,將青虚门骗去最危险的战场。”
“青虚门因此近乎灭宗,只逃出来一人,便是现在的青虚门掌门,景明道人。”
秦越说话时语气平淡,像是在讲毫不相干的故事。
“爹,爷爷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啊,还有,为什么是青虚门啊?不应该让实力强的势力去危险的战场吗?”
秦佩话音刚落,秦越一拍桌子,狠狠呵斥道:“愚蠢!”
秦佩被嚇了一跳,心里满是害怕和委屈。
看著女儿一副要哭了的样子,秦越嘆了口气,声音缓和道:“佩儿,你已经长大了,不能再这么天真。”
“你要知道,若青虚门不去,该让谁去,我们秦家吗?”
“世上没有那么多对或错,活著,才是最重要的。也没有那么多为什么,或许是青虚门不走运吧。”
秦佩坐在那里默不作声,秦越说的话她没听明白。
秦越伸手摸了摸秦佩的脑袋:“好了,佩儿,回去好好想想,爹还有事要忙,不陪你了。”
回到房间,秦佩还在思考秦越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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