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车子停在一家赌场门口,阿正下了车,大约十分钟后,往副驾驶位上塞了个被五大绑的男人!
“唔唔唔,唔唔唔唔!”
他似乎很生气,嘴都被堵著,还能听得出来咒骂声。
不过当视线落到江厌身上后,一切声音都戛然而止!
“许少爷,唔好意思,打扰了你嘅兴致。”
“……”
许正阳的气焰从刚才的怒火中烧,一瞬间熄灭,“唔唔!”
“阿正,堵嘴不是好习惯,下次改改。”
阿正向来不苟言笑,应的也认真,“是,江总。”
江厌一开口,尾音拉长,声线透著懒散,似笑非笑。
“別怕,我是有点事要麻烦令尊,所以只能暂时委屈你了!如果他肯赏脸,你就能囫圇个的回去。”
这一幕,黎汐见只敢听,不敢看。
她哪里敢想到,自己有一天能以这样的方式,见到国际知名地產商许兆信的儿子许正阳!
副驾驶上的人似乎想替自己说几句话,刚回头,就被阿正冷声警告,“江总喜静。”
车最终驶至卡威丽酒店门口。
江厌迈开长腿下了车,黎汐见虽然跟上,却频频朝后看了几眼还在车里的许正阳。
似是嫌她慢,江厌眸子不满的斜过去,“想攀高枝?”
黎汐见一怔,摇摇头,“江总,如果许兆信不答应,你真的打算杀了他儿子吗?”
那微信上的那份名单,可就变成了死亡笔记!
她指谁,谁就得死。
本来江厌一夜没合眼,整个人是烦躁的,却意外被这句话逗笑。
“杀人偿命,你是律师,你不知道?”
“……”
黎汐见刚要鬆口气,耳边传来下半句。
“最多剁一只手。”
……
许兆信显然不知儿子的去向。
见到江厌后,还自觉是长辈,连屁股都没从沙发上抬起来,只是应付的笑笑,“听说江总又在港岛拿下一块地皮?真是后生可畏!令我想起当年你父亲爭东胜开发区时,过来求我的场景。”
这话,说的已经很难听了。
连黎汐见都皱了皱秀眉。
可江厌却意外的没恼,还扬手让侍者去开瓶好酒过来。
“许老,这酒你喝过么?”
他晃了晃手里的高脚杯,然后放下,指尖摩挲著酒杯边缘,唇畔含笑。
“当然!”
“后劲大?”
许兆信点头,“饮多了能一夜不醒!”
他说完,目光突然转向了站在江厌身后的黎汐见!
虽穿的无趣,但长相意外对他的口味。
“这位是?”
“你好,我是江总的私人律师。”她很客气的答。
许兆信拿过酒瓶,给另一个高脚杯中倒入红酒,递向黎汐见,“站著很累,不如一起坐下饮一杯。”
“……”
看著悬在半空的酒杯,她一时不知道该不该伸手。
下一秒,江厌直接开口说出了这次过来的目的。
“行贿的官司,我需要许老去做个证人。”
而许兆信听后,拒绝也在意料之中!
“灰產的钱都进了你口袋,如今却想洗乾净脱身?江总,那可是你亲生父亲!”
江厌勾唇,声线中的笑意懒悠悠,“激动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爸是你爸呢。”
“你——”
他站起身,仗著自己手长腿长,一步迈过去將刚开瓶的红酒攥到手里!
许兆信还以为江厌要打人,忙向后躲,“你要干什么?!”
“別怕,不打你。”
他俊脸上原本的笑,突然绽出一抹狠意,“许老刚不是说这酒劲大么?我拿下去给你儿子饮,免得等下他疼得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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