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预、何曼两人各自下去挑选士卒。

周预也没什么好选的,只是从带回来的一千兵士里面点出五百人。

时值四月。

范阳城內校场,带著绿意的春风吹拂下,校场四角黄巾军旗猎猎作响。

宽大的校场外围,无论老弱,三万多黄巾齐齐聚拢。

围观场中列队而立的两支队伍。

周预vs何曼

何曼这边。

主將是二流顶级武將,曾打遍军中无敌手。

號截天夜叉,使一柄丈八钢叉,重五十三斤。

其手下五百亲兵也俱是军中少有的精锐,绝不是普通黄巾可比。

周预这边。

他则是新晋武將,虽然有一人一骑独闯刘备军阵,又以一敌二秒杀左、白两將的战绩,但此时还不为大多数人所知。

周预右手持陨星剑,此剑夺自刘备双股剑,可吹毛断髮削铁如泥。

左手持一面重达200斤的玄铁重盾,看起来十分唬人。

他手下五百兵丁没什么好说的,除了俱是身长体壮之人外,无甚特色。

谁会贏?

校场外围,九成九的黄巾士卒都认定何曼必胜。

也难怪,毕竟何曼的截天夜叉威名他们见过。

周预是谁,一个突然冒出来的毛头小子如何是何曼將军对手!

李大目有些不安的询问波才:“渠帅,周预能贏吗?”

在他心里,也是不怎么相信周预能在军阵方面能贏军中宿將何曼的。

无他,周预太年轻,没有经验没有出身。

而指挥军队可不是儿戏,没有经验和传承可不行。

再说了,周预手底下的溃兵根本比不上何曼手中精兵。

这不公平!

李大目就差將不公平几个字写在脸上了,看的波才忍不住轻笑出声。

“再看看吧,或许玄策会给我们一个惊喜也说不定呢?”

波才眼中有几分期待道:“年轻人,没什么是不可能的。”

李大目似懂非懂,但既然渠帅都这么说了,也只能耐心看向场內。

场中除了即將开战的周预与何曼,只有彭脱作为裁判站在中间。

“长枪卸枪头,刀剑禁伤人!”

彭脱和周预对视一眼,轻轻点头,隨后看向何曼眼神严厉道:

“点到即止,不许伤人性命,否则军法不饶!”

何曼神態轻佻,叫囂道:

“哈哈~放心吧我的彭將军,我定留他一命!”

然而他的真实想法,其实是要儘量让周预输的有多难看多难看。

要是不小心伤了、残了更好,一劳永逸。

当然,这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

周预胸有成竹,他可不认为自己有输的可能。

一流武將的体力加上玄铁中盾,这不是人形暴龙么!

在体力耗尽前,没人是他对手。

打个歷史上都没什么名气的黄巾武將,怎么输啊!

反而他有点头疼手中的陨星剑。

这剑太锋利,简直是普通士卒去世器。

“算了,给我换根枪桿!”

周预伸手一招,从手下士兵手上接过一根长一丈的长枪木桿。

也在这时,站在中间的彭脱將军单手一挥。

开战!

“击鼓,进军!”

何曼高声下令,首先命令前队三百兵士列阵出击。

喝!

喝!

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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