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酿酒
“放开我,我不会再找你的麻烦!”
“你能这么好说话?”
“星罗人不骗星罗人!”
沉吟片刻。
许一鸣挥一挥衣袖,撤去对她的束缚,双臂环抱道:
“温馨提醒,別想著跟我耍心眼!”
“昨儿个晚上,老子才宰了几个自以为是的蠢货!”
“希望你好自为之,不要步上他们的后尘!”
朱竹清活动了一下酸痛的手腕。
当她正准备再说些什么时,不经意间察觉到他左手腕上的狰狞伤口。
“你受伤了?”
许一鸣低头瞅了一眼左腕,自然地將手背到身后。
昨夜他实在太累了,连伤口都来不及处理,便昏睡了过去。
“一点小伤,何足掛齿?”
“行啦,看在朱家的面子上,我放你一马!”
“你赶紧走吧,该干嘛干嘛去!”
朱竹清却是不由分说,径直上前,抽出他的手臂。
“喂,你要干嘛?”
“安静点!”
许一鸣怔愣在原地。
这女人那略带幽怨的小眼神,是什么情况?
朱竹清小心翼翼地取下许一鸣的护腕,將衣袖叠起,深可见骨的伤口一览无余。
她抬起头来,秀眉微蹙。
“这就是你所说的小伤?”
“本来就是……”
“少废话,跟我过来!”
二人来到小溪边。
朱竹清拿出隨身手帕,作势就要为他清理手上的血跡。
许一鸣连声制止道:
“等等!三小姐,这剧情不对吧!”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就在几分钟之前,你还想让我断子绝孙来著吧。”
“你现在的行为,又是何意?”
朱竹清羞赧地低下头,俏脸晕染上一层不自然的潮红。
什么断子绝孙啊?
还是小时候的他更討人喜欢些。
“你如果怀疑我,可以时刻盯紧我的一举一动。除此之外,请你不要再打断我了,你的伤势真的很严重!”
话落,她也不管许一鸣心底有什么牢骚,自顾自著手为他处理起伤口来。
“真是女人心,海底针!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
……
不知不觉间,天光已然大亮。
许一鸣猛然睁开双眼。
“糟糕!我怎么睡著了?”
“大意了!”
一番检查之后,东西没有少,伤口也已经包扎好了。
许一鸣环顾四周,却见朱竹清正蹲在溪流边,浣洗著他的丈许红绸。
这么一看,她还颇有几分贤妻良母的气质。
“扑通——”
石子落水,溅起银屑水。
朱竹清驀然回首,娇嗔道:
“你做什么?”
许一鸣一边拋著石子玩儿,一边向她走去。
“我还以为,你会趁我熟睡,將我杀了。亦或者一声不吭地离开,把我扔在这儿。”
“可你现在的举动,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冒昧问一句,你是咋想的?”
稍一沉吟。
朱竹清冷不丁冒出一句,“你真的很冒昧!”
许一鸣哑然。
好好好,不按套路出牌是吧。
朱竹清高冷地撂下话后,转身继续浣洗绸缎。
见状,许一鸣也不再多语,自顾自拿起酒壶,转身回到树下。
灌了两口酒后。
他察看起自己的储物戒。
“闹了半天,结果这东西还是没有处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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