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攻势更猛,连连攻其上盘,李云龙挥刀便砍,直剁向那汉子下盘!

二人虽从未打过配合,但俱是不好相与之辈,李云龙虽然兵刃上的技艺不如其他二人,但是战斗的直觉是一等一的高。

虽然二人气力不足,但携手应敌,也是威势非凡。

那汉子左支右絀,只嘆来敌凶猛。

“二位好汉且住,且听我一言!”

“你端的姓甚名谁?声音好熟。怕不是与我相识?”

“洒家姓鲁名智深!”

“这位好汉?”

“我叫李云龙!”

他一听二人介绍,虽不认得后面那叫李云龙的人,却愈发觉得那胖大和尚眼熟。

“认得史进么?”

鲁智深大笑:“原来是史大郎!我是鲁达!”

“竟是鲁提辖当面!”

那汉子撇了朴刀,扫衣下拜。

鲁智深也还礼,並向李云龙介绍道:“此乃洒家之前结识的弟兄,史进史大郎,惯有豪名,人称九纹龙!”

又对著史进介绍道:“这是李云龙兄弟,有胆有识,端的是条好汉,若不是他相助,哥哥我怕是一条性命就丟在瓦罐寺了!”

史进再剪拂,李云龙模仿著鲁智深的姿势还礼。

李云龙暗嘆:我这双眼果真能认出有名的好汉!

“二位哥哥且到林中一坐!”

三人同到林子,寻到一根倒塌枯木,三人坐定。

智深问道:“史大郎,自渭州別后,你一向在何处?”

史进答道:“自那日酒楼前与哥哥分手,次日听得哥哥打死了郑屠,逃走去了。”

“有衙役缉捕史进和哥哥帮助的卖唱的金老汉,因此小弟也便离了渭州,寻师父王进。”

“直到延州,又寻不著。回到北京,住了几时,盘缠使尽,以此来在这里寻些盘缠,不想得遇。”

“哥哥缘何做了和尚?”

鲁智深道:“俺自从渭州三拳打死了镇关西,逃走到代州雁门县,因见了洒家帮助的金老汉。”

“那老儿不曾回东京去,却隨个相识也在雁门县住。他那个女儿就与了本处一个財主赵员外,和俺廝见了,好生相敬。”

“不想官司追捉的洒家要紧,那员外赔钱去送俺五台山智真长老处落髮为僧。”

“洒家因两番酒后闹了僧堂,本师长老与俺一封书,教洒家去东京大相国寺投托智清禪师,討个职事僧做。”

“路上遇到你那师父李忠,他如今在桃山上落草……”

说到这儿,鲁智深却不再往下说,只因他嫌李忠周通二人小气,这才卷了金盘银碟,打翻两个小嘍囉,一路奔走,如今史进在侧,却是不好开口。

“俺行路至这瓦罐寺,饥渴难耐,欲討口斋饭,巧遇李云龙兄弟也来此求斋,可这寺中被两个贼人把持,俺二人腹中空空,敌他不过,只得逃走,正欲寻些饭食,填饱肚肠,再回寺取包袱。”

史进一听,眼中一亮,开口道:“二位哥哥既是肚飢,小弟有干肉烧饼在此。”便取出来与他二人吃。

李云龙接过肉乾和烧饼,道了声谢,便往嘴里塞去。

肉乾呈红褐色,乃是炭火熏制而成,用盐醃过,条状肉乾进嘴,干香十足,夹杂著烟燻味儿激的李云龙口水直流。

腮帮鼓胀,用力咀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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