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灵魂在半空中飘荡时,曾看过不知哪一时代的兵士用一物爆炸伤人。结合李煜记忆,那应该就是火药。

而此时的人们似乎只意识到火药可以引火,用於製作烟爆竹之类,並未意识到它爆破时那惊人的杀伤力。

孙策本打算暂且任由南唐屈辱的条约,以换取时间,休养生息。

待他操练新兵,培养精锐,日后图之。

然而,此刻意识到火药那惊人的爆破威力后,他心中开始萌生出一个大胆的军事计划。

他一时思索得太过出神,全没注意到钟皇后后面说了些什么。

直到身边的李从善轻轻碰了碰他,低声唤道:“六哥,六哥,母后唤你呢。”

孙策这才猛然惊觉,手忙脚乱地放下手中还拿著的瓷碟和点心,躬身致歉道:“母后,儿臣一时走神,望母后恕罪。”

钟皇后一脸慈笑,轻轻摆手道:“无妨,想必今日累著了。你先把那块点心吃了吧。”

孙策心中微微一暖,依言又尝了口点心,入口甘甜,细腻绵密,比起汉末时期的点心,不知美味了多少。他不禁暗自感慨,这个时代的人当真懂得享受。

待他吃完,钟皇后又笑著问道:“你刚刚那般出神,可是在想诗词歌赋?”

孙策果断地摇摇头,回道:“回母后的话,並非如此。”

钟皇后一脸慈祥。

孙策继续说道:“母后,如今合约尚未敲定,局势仍有转机。儿臣以为,与其在后方大办庆典以振作人心,倒不如將相关財物用去前线犒赏军士。若能藉此让將士们振作一番,说不定还能打几个胜仗,如此一来,合约的条件也能对我们更为有利。儿臣愿拿出自己私库的钱財,换成酒肉送到前线犒军,说不定会有意外收穫。倘若此番行动未能成功,再回来举办庆典也为时不晚。”

他这番果敢振奋的言辞,与李煜往日伤春悲秋的性情大相逕庭,眾人觉得奇异。

但钟皇后还是一脸慈祥。

李从善更是关心道道:“六哥,你別去了,上次你去劳军,还没到,泗州,楚州便破了。”

一串记忆被孙策想起。那是去年十一月,李煜奉令前去劳军,可还未抵达,城池便已被攻破,无奈只能折返。

虽说这是原主真事,可在李从善嘴里,却仿佛是原主去劳军才致使那两地被攻破。

他转头,神色不善地打量著李从善。越看越觉得他长得像孙仲谋。拳头好痒,真的!

钟皇后依旧一脸慈祥,和声说道:“煜儿所言甚是,如今確实还未到认输的时候。只是常言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在这局势下,你若前往江北,实非稳妥之举呀。”

孙策听著这话,心里一阵烦闷:怎么一个个都不信他?错了,是都不信李煜。

面对钟皇后那温柔的告诫与慈爱的关怀,孙策也发不起火来。

无奈之下,他只得做出小儿撒娇的模样,说道:“若不付此行,儿子必將终身抱憾,望母后成全。”

钟皇后这次並未立刻回应,思索了一会儿后,她又恢復了那慈祥的模样:“也罢,我让人从禁军中挑选 200精锐隨你一同北上,你在外可要多加小心啊。”

“谢母后!儿子这就去採买了”在殿內满是骇异与匪夷所思的目光中,孙策躬身请辞,告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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