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循序渐进

“靠，这是我自己也被盯上了？这玩意还能传染的？”陈默心里一阵发怵。

按理说他平平安安生活了二十多年，日子也是过的波澜不惊，並未碰上过什么常理解释不了的事件。

直到进度条出现之后，算是给他平淡的人生带来了一点小小的震撼。也正因如此，对於眼下这匪夷所思的状况他虽说心头髮怵，竟也觉得可以接受。

不安的情绪中忽然参杂了点別样的情绪：“这么说，这事就不算温瑶一个人的麻烦了，帮她也算是帮我自己。”

到了嘴边的拒绝咽了回去，他下意识的脱口而出：“我可以帮你。”

“啊？谢谢……谢谢……”

像是溺水之人终於抓住了救命稻草，温瑶见陈默应下，紧绷的肩膀霎时鬆了下来，眼眶里打转的泪水慢慢止住，情绪总算稳住了些。

方才那通积压已久的宣泄如同打开了闸门，多日来堵在心头的阴霾与憋闷，仿佛都隨著话语一同挥发出去，连呼吸都轻快了几分。

男人在女面前似乎总有种奇怪的表现欲，尤其是漂亮女人。

陈默见自己的一句话便让眼前的温瑶安定了下来，一时也有点小爽。连带著面对那未知异常物的惧意，似乎都淡了几分。

或许骨子里就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人，確定了自己的处境，陈默迅速进入认真状態，开始分析著各种已知的线索，寻找解决办法。

忽然那股子被注视感再次出现，七八秒钟后又消失，他隨即有了想法，抬头望向温瑶：“我们现在做一个测试可以吗？”

此时温瑶的注意力都在陈默身上，闻言立即胡乱的抹了抹脸上的泪痕，认真的朝陈默点了点头：“嗯，可以！”

见温瑶答应，陈默点了点头，示意温瑶保持安静便不再说话，自己则是全身心的感受著身体的状態。

“现在注视感还在吗？”

当注视感再次笼罩自身的时候，陈默开口问道。

“嗯，还在。”温瑶轻轻頷首。

陈默若有所思，这东西可以同时盯住两人？还是因为自己两人现在距离太近，都在它的视线范围內？

“现在还有吗？”没过几秒，身上感觉突然消失，陈默隨即又开口。

“还在。”

得到了温瑶肯定的回答，陈默再次陷入沉思。是分別作用於两人吗？还是有其他规律？变量太多，好像暂时也没法確定。

“你在这等著，我待会儿给你打电话。”

陈默留下一句，便匆匆转身离去，他决定再测试一下不同距离下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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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出了店外，两人算是处在两个不同的空间，相互也看不见对方。陈默感受了自己身上的注视感。大约是两三分钟一次，一次持续个七八秒钟。

分別在注视感存在与消失的时候问过温瑶，她身上的注视感依旧是不变，几乎一直存在。

而后陈默直接上了一辆计程车，卡著起步价跑了个最远距离。下车后情况再度跟温瑶联繫，情况与之前一样。

时间有限，陈默不打算再测试更远距离了，便又回到了咖啡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