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去找山洞的王徽音终於回来了。

她远远地就听到九安的声音,待听清他在说什么时,也不禁愣了一下,这话她说过吗?

但这並不重要,既然九安说这是她说的,那应该就是她以前无意间说过的话,这孩子记到心里去了。

虞九安也没想到,自己才拿王徽音当了藉口,她就回来了,见状忙朝著王徽音跑去:“娘,你终於回来了!”

边跑还边朝著王徽音挤眉弄眼,让她不要拆穿自己的意思不言而喻。

王徽音原本就没打算说什么,见状不禁莞尔一笑,也朝著他加快了脚步。

“那个大伯醒了!”虞九安的声音还在喋喋不休,伸手就拉住了王徽音的手。

王徽音看了看已经穿好衣服的中年男人,摸了摸虞九安的脑袋,纠正道:“你应该叫爷爷的。”

虞九安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里是十几岁就会结婚生子的古代。

虽然那男人看上去只有四十岁的样子,但按年龄算,的確是能给他当爷爷了。

別看他已经六岁了,但他娘其实也不过才二十三、四,正是信之年。

王徽音牵著虞九安的手,走到了小潭边,在离萧鸿禎还有十步左右的距离停下,然后朝他行了一礼,才道:“小儿无状,还请大人勿怪。”

萧鸿禎早就听到了脚步声,但只从脚步声他就分辨出来人並不会武,知道应该就是九安口中的娘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他扭头就看到了一个和九安一般,形容极其狼狈的女人,一看就知道也是流民中的一员。

可就算是如此狼狈,也掩盖不住女人身上的书卷气,还有她举手投足间的端庄守礼。

只是不知为什么,她会独自带著孩子进了这吃人的深山中。

“不必多礼。”萧鸿禎摆摆手,从地上爬了起来:“应当是我要感谢你们救了我才对。”

说罢,就拱手朝著王徽音行礼。

王徽音赶忙拉著虞九安侧身,不敢受对方的礼。

原因无他,自然是她认出了那枚玉牌上的字……萧。

萧乃国姓,而那玉牌质地细腻莹润,一看就不是凡物。

而且这次汉江下游发生洪灾,摄政王亲自来賑灾的事,灾区百姓无人不知。

只是这賑灾的粮食迟迟未到,受灾的百姓们,才不得不四散逃难。

不难推断出,眼前这人便是当朝摄政王,萧鸿禎。

原本她以为这摄政王是不把賑灾当回事,可如今在这深山中遇见摄政王,便猜到这事不简单,九成九和皇室斗爭有关。

但不管怎么说,人都已经救了,就不能白救。

“民妇已经找到了一处適合容身的山洞,还请大人移步。”

“多谢。”萧鸿禎也知道自己还在被人追杀,在他的人没找来之前,他离开这片山林就是死路一条,便也没有客气,跟上了王徽音的脚步。

“不知夫人如何称呼?”

“民妇姓王。”王徽音一脸谦逊地回道,但並没有否认夫人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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