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年来,哪个有资格覲见她的生灵不是怀揣著敬畏和仰慕,就这个小混蛋,脑子里全是那种不堪入目的东西。

这湖水似乎有涤盪心灵的作用,尼德霍格掉进去后,脑子里什么污秽想法都没了,当然,最关键的是,他不会游泳,要沉底了。

尼德霍格扑腾著呼救,“姐姐救我,我不会游泳啊,我错了我错了!”

"错哪儿了?"少女抱臂冷笑,裙摆的星尘隨著她的情绪明灭不定。

“我不该说谎的,错了...咕嚕...真错了...咕嚕嚕...”

“还有呢?”

事到如今尼德霍格哪里还不知道眼前这个少女的不凡,他一咬牙,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认了个遍。

很快,他被一股无形之力拎出水面,直接掛上了岸边的月桂树。

少女不知从何处取出一套精致的画具,优雅地坐在他身旁的树枝上。

"两小时。"她轻描淡写地说著,"敢提前下来......你就和你的那玩意儿说再见吧,別以为在梦里我就拿你没办法,在这里被我切掉,现实里也会终身不举。"。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尼德霍格走过了复杂的心里路程:

刚刚被掛在枝头时:

岂有此理,大丈夫生於天地之间,岂可鬱郁久居人下?我就下来你能把我...

“哎呀,我的画笔呢?现做一根吧。”

少女伸出纤长的手指咔嚓一声折断了一根月桂枝做成了画笔,尼德霍格明显感觉到某个部位一凉。

已老实,求放过。

掛在枝头半个小后:

这姿势好羞耻啊,已经过了多久了?是不是快到两个小时了?要是让萨菲拉知道了我被一个女人摆成这种姿势为所欲为......

“谁对你为所欲为了。”少女毫不留情地拿起画笔敲在他脑门上。

掛在枝头的一个小时后:

羞耻的羞字有几笔来著?羞耻的耻字有几种写法?哎,其实这枝头的风景真不错,美丽的湖泊,月桂树和......

“还不老实。”少女又给了他一个暴栗,疼的他眼冒金星。

掛在枝头的两个小时后:

“好了,你可以下来了。”

少女的画作也完成了,示意尼德霍格可以下来了,尼德霍格却道:

“下来?为什么要下来,枝头的风景超好看,趴著又舒服,我超喜欢在枝头掛著。”

获得成就:自掛东南枝

这是你穿越以来第一次吃瘪,但也是你脸皮厚度的一次重大突破,掛得越久,心志越坚定—当然,也可能只是单纯地习惯了丟人。

获得能力:

神智侵蚀:当你处於被控制、束缚或压制状態时,精神抗性小幅提升,韧性大幅度提升,周围敌人越多,韧性越高。

开!任性大王!人越多韧性越强!没人能控制的了我!

尼德霍格嘴脸一抽,他这个金手指最近怎么感觉越来越抽象了。

少女扑哧一笑,“小坏蛋,心眼儿还真小,还记上姐姐的仇了,难道不是你先对姐姐我有不乾净的想法?”

尼德霍格据理力爭,“对美丽的异性有想法不是人之常情吗?怎么能因为一个想法就对我进行审判?我还没付诸行动呢!”

“呸!你还真想付诸行动啊?好吧,你说的也有道理,可能是我见过的人都心思单纯善良,有些反应过激了,这幅画儿送给你,算是姐姐对你的赔罪了。”

尼德霍格接过画低头一看,脸色瞬间黑了,画上正是叶观棋被掛在枝头,少女坐在他旁边,用手中的画笔敲著他的脑袋。

“这是赔罪的礼物吗?这明明是挑衅!不行,换一个!”

少女也是觉得有趣,道,“好,换一个,小坏蛋,你想要什么呢?別说什么拥抱亲吻哦,姐姐可不会答应的。”

“告诉我你的名字以及...以后,我以后怎么才能再见到你。”尼德霍格突然正经了起来。

少女怔了怔,她下意识地再次透过那双黑眸去读取他的內心。

这一次,没有半点的轻浮,只有纯粹的执著。

微风拂过,她耳畔的银髮轻轻飘动,颈间的鳞片吊坠闪烁著微光。

这个少年,是真的对自己一见钟情吗?

少女释然一笑,“小坏蛋,告诉了你我的名字可就不准忘了我哦。”

“绝对不会忘记。”

“嗯,这一次很诚恳,我的名字叫瑟琳娜。”

“瑟琳娜姐姐,我以后,怎么才能再见到你。”

瑟琳娜想了想,道,“你的能力应该与梦境相关吧,这一次或许只是无意间进入了我的梦境,我给你一个坐標,以后你入梦就能凭藉这个坐標直接进入我的梦境。”

瑟琳娜递给了叶观棋一枚鳞片,一枚银白色,晶莹剔透的鳞片。

当尼德霍格接过鳞片后,梦境开始破碎,很快叶观棋便回到了现实。

“小坏蛋,记得常来找姐姐玩啊,姐姐...其实也挺寂寞的。”

天堂山顶峰的宫殿中,瑟琳娜睁开了眼睛,嘴角泛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瑟琳娜,是遇到什么高兴的事儿了吗,你好像心情不错的样子。

“哥哥,我碰到了一个有趣的小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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