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的热情,就像深夜屏幕前宅男的衝动一样,来的快,去的也快。

沈醉道:“我其实也不是非杀他不可。”

宫主道:“你根本杀不了他,只会被他杀死。”

沈醉道:“我的意思是,其实杀了你也是可以的。”

宫主脸色一变道:“你要杀我?”

沈醉道:“你想杀我,我想杀你,咱们岂不是很般配?”

宫主道:“你怎么不杀欧阳情?”

沈醉道:“她没有想杀我,我为什么杀她?”

宫主道:“她没有?”

沈醉道:“她没有。”

他已將刀送给欧阳情,她隨时可以不惹嫌疑地带著刀离去,为什么要走的如此突兀?

这何尝不是一种提醒。

宫主道:“你真要杀我?”

沈醉道:“其实也不是非杀不可,我是来要债的,只要份量足够,杀谁都可以。”

宫主道:“既然如此,你怎么不去杀我们的首领?”

沈醉道:“因为打不过。”

宫主讥笑道:“你还算有自知之明?”

沈醉道:“人总该有些自知之明的,就像你不该出现在我面前,还离我这么近。”

宫主冷冷道:“你好像已经吃定了我?”

沈醉道:“不止吃定,还已吃过。”

宫主道:“我看未必。”

她说“我”字的时候,外面传来破门的声音,紧跟著是打斗的劲风声,当她说完“必”字,她的眼前早已没有沈醉。

沈醉本可以抓住宫主做人质,她虽然练有很稀奇毒辣的武功,但水平实在很平常。

沈醉要拿住她连一个呼吸都用不到。

但这毕竟也是时间,而且带著她的速度也远比独自一人要慢。

沈醉不能耽误任何一丝时间,因为他听得出,正有四个人在围攻满楼,而满楼一照面就已受了伤。

这四个人都是绝顶的高手,几乎都不在满楼之下。

一个留著两撇小鬍子的年轻人双掌翻飞,看起来轻飘飘的,但被他掌风波及到的地方,不论是家具还是墙壁,都瞬间化作粉末。

一个白髮老翁不断弹指,道道气劲迸射,已在满楼的衣服上戳出许多个洞。

一个枯瘦的汉子招法简单直接,却带著雄浑的內力,不断压缩满楼的躲闪空间。

一个高冠华服醉醺醺的男人像个鬼影子一样贴在满楼身周,无论多么精妙的身法都难以和他拉开半分距离,最要命的是他的手中还攥著一把锐利的短刀。

在这四个人的围攻之下,谁都不可能倖免!

沈醉庆幸自己来的足够及时,他在一瞬间已判断出威胁最大的那个人,如游鱼一般滑入战局,出刀!

刀光迸现!

月亮一样圆的刀光!刀锋一样利的月光!

所有人只觉得眼前一闪,沈醉的刀已还鞘,满楼在他身后喘息。

那个高冠男人已远远退去贴在墙上,血从他的脸上喷出来,惊惧地瞪视著沈醉。

他的脸上已没了鼻子,像鬼一样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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