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眾繁重的农活中,它確实是比较轻鬆的一个。

老队长交代了几句,就开始在旁边监督大傢伙儿干活。

可即便如此,一个早上过去,也累得许多人腰都弯了。

王以文更是把长杆夹在胳肢窝下面,摊开双手,看著手心里磨出的水泡,一阵呲牙裂嘴。疑惑自己上辈子治病救人,也没做过啥恶事,咋就到这个年月受苦来了。

抬头望去,直到这时朝阳才从东方升起,高高的掛在土岗上,金色的光线穿透雾气,照射进来,把满坡的红薯秧都映成了深绿色。

清新的景象並没有让他的心情舒畅多少,腰酸背痛的感觉反而更强烈了。

“嘶!好疼!”

正在这时,同样累得想要喘口气儿的知青秦朗甩著手叫唤起来,盯著自己手心,直抽冷气。

“咋了?”

余华他们抹著额头上的汗水,关切的望了过去。

“手心磨了个水泡,我嫌碍事,就戳破了。哪知道表皮烂掉之后,一贴这木头杆子,真是钻心窝子的疼!”

秦朗咬著牙,直踮脚尖。

“真的?”

余华也有些心有余悸的摊开手掌,哭丧著脸道:“我手心里也磨出个水泡,干活的时候一样很彆扭。

还好狠不下心对自己,没有戳破……”

“我也是!”

“我都磨出两个了!”

邹兴儒和许山河他们同样摊开自己的手心,咧嘴诉苦。

社员们一听,也都停下手里的活,幸灾乐祸道:

“你们这些个城里人可真是细皮嫩肉。这才干多大会儿啊,手里就磨出水泡了。”

“还以为啥大事儿呢,不就是个水泡嘛!等你们死皮蜕掉,新皮长出来,手心里磨出了茧子,成为一个合格的农民,就好了。”

“哈哈,就是,且疼著吧!水泡嘛,谁又能有啥办法?”

听到新皮死皮什么的,几位年轻的知青一阵牙磣,禁不住都有些发怵,脸色不由得更苦了。

徐小芷也早攥著手心不敢说话了。

她从小家境优渥,没吃过什么苦,更没干过什么体力活,肌肤细嫩,一个早上下来,两个手心里都起了水泡,而且还不止一个。

听到乡亲们的话,嚇得她小脸儿都白了。

尤其是看到秦朗水泡破了之后疼得哭爹喊娘,她心里便愈发慌张,下意识就看向了王以文,大眼睛里满是祈求。

望著这机灵的小姑娘,王以文顿时忍不住笑了,不由招了招手道:“过来吧。

咱们手心太嫩,干起农活確实需要磨炼,可没他们说的那么夸张。

我帮你把水泡刺破,顶多两天就会长起来了。然后死皮脱落,不怎么疼的。”

人群中的王志国早盯著他俩呢,闻言,立刻瞪著眼珠子站了出来,吆喝道:“王以文,你安的啥心!

徐同志本来就是个娇嫩的小姑娘,你咋还坑害她?

没看到秦朗把水泡戳破之后疼成啥样吗?

你这庸医可真会害人吶!”

眾人闻言都鬨笑起来。

可听到庸医什么的,不少人还是愣了下,毕竟庸医也是医,他王以文还真当上医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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