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薇婭露出委屈巴巴的表情,捂著自己的心臟说。
“希伯来大人,我们可是信守承诺的执信人,又怎么会违约呢。”
希伯来摇了摇头。
“你们不是执信人,你们是红信使的履命人,也就是附庸,你骗不了我。”
艾薇婭轻声嘆气。
“那好吧,既然希伯来大人对我们那么了解,那就由您来说说,需要我们拿出些什么诚意吧。”
“我只有一个条件,对你们而言轻而易举。”
希伯来伸出一根手指,“我要见到剧作家。”
艾薇婭歪头问。
“就这么简单,我还以为是让我陪您睡觉呢。”
希伯来微微眯眼,沉声说。
“在確认剧作家的身份之前,你们得束手就擒,明白么。”
“確认剧作家的身份之后,我也会束手就擒的。”
艾薇婭虚趴在希伯来耳边,吐气如兰。“希伯来大人,这个秘密我只告诉您一个人。剧作家就是我,我就是剧作家,因此你们才从未见过剧作家。”
见希伯来露出思索的表情,艾薇婭伸出手去,发出“嘬嘬嘬”的声音,逗弄希伯来肩上的黑羽战隼。
那只鸟却显得颇为高傲,面对艾薇婭的逗弄,始终保持挺立。
希伯来思索了一会儿后,歪头盯著艾薇婭。
“你的意思是你就是剧作家,那风行者呢,不会也是你吧?”
艾薇婭耸耸肩说。
“当然咯。”
希伯来右手攥拳,刚想说些什么,但他却忽然后退半步,警觉地说。
“你身上的香味很特殊,来自雨林中的一种菌类魔兽,具备很强的麻醉效力,对么。”
“希伯来大人的鼻子可真灵。”
艾薇婭话锋一转,抬头望天,“哥哥!就是现在!”
一阵狂风从场中扫过,女宾们发出惊叫,用力捂住自己的裙子,但仍没法阻止裙摆飞扬春光乍泄。只有阿蒂法的裙子制式特殊,仍牢牢贴合她的身体。
与此同时,黑羽战隼张开翅膀,如同一道流光般跃向袭击者。
但它还是慢了一步,袭击者已经挟持住了人群最边缘的亚伦贝尔。
他骑在亚伦贝尔肩头,俯下身子,用一根不足10厘米长的吹箭顶住了亚伦贝尔的脖子。
原来风行者阿邦登是一个矮人,身高不过是正常男性的五分之三,难怪传闻中说他神出鬼没,能够前往任何地方,是大陆上最优秀的斥候。
一群绿色的蚂蚱被绳子绑在阿邦登的草鞋上,像是运输直升机一样拖拽著草鞋,为阿邦登赋予了匪夷所思的移动速度。
洛洛塔发出惊呼,学著夏米尔公爵夫人的模样直接晕了过去。不过她身后可没有侍女接著她,她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艾薇婭微微扬起下巴。
“现在可以放我们离开了么,希伯来大人。”
希伯来却乾脆利落地摇头。
“恐怕不行。”
“既然你这么不在乎亚里克斯將军之子的死活,那我们就把他杀了好了。”
艾薇婭紧盯著希伯来的眼睛,然后朝阿邦登打出手势。
阿邦登举起匕首,作势要划开亚伦贝尔的脖子,但却在最后一秒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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