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这时戴丰年也把目光转到了林东凡身上,冷笑连连:“孙子哎,你今天来就是想摸老子的底,老子知道,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有这个,要门干嘛?”

说著,林东凡拿出了一副明晃晃的银手銬。

戴丰年自信十足伸出双手:“老子就等著你掏傢伙,来,有种你銬老子一个试试!”

“那我就不客气了,谢谢配合。”

林东凡把手銬往戴丰年的手腕上一搭,当场拘捕。

就在38秒之前,林东凡收到了杨青发来的一组照片,丹枫岭7號別墅主臥的墙壁,整面墙被戴丰年打造成了保险柜。

外面是墙,里面是金属秘柜。

杨青他们是用电锯把金属秘柜锯开,在柜门被打开的一剎那,眾人都惊得目瞪口呆,里面全是红彤彤的现钞。

一扎一扎,码得整整齐齐。

戴丰年还不知道自己的老巢已经被端。

仍把手銬当幸福手鐲戴。

他咧著嘴叫囂:“林东凡,你的仕途到头了。连拘捕令都没有,竟敢给老子上手銬。这回就算你老丈人是楚劲松,他也保不了你。”

“谁说没有拘捕令?”

林东凡从公文包里把拘捕令拿出来一甩,戴丰年顿时瞳孔急缩。

戴丰年怒问:“你们无凭无据,凭什么拘捕我!”

“昌明区公安分局的人,今天接到群眾举报,去你家搜毒,一个不小心就搜出了几千万来歷不明的现金,你说气人不气人?”

谈笑间,林东凡又把刚收到的照片展示给戴丰年看。

戴丰年两腿一软,差点没站稳。

他跟很多贪污腐败分子一样,当意识到下半辈子要在大牢里蹲著时,前半辈子的囂张气焰,顷刻间灰飞烟灭,只剩一脸惶恐与不安。

“那……那不是我的钱,你们这是陷害我,我要投诉你们!”戴丰年崩溃地咆哮著。

林东凡笑拍他的肩膀:“留著跟法官说吧,我支持你在法庭上咆哮,如果运气好,说不定可以多判几年。”

“林东凡!”戴丰年急得泪目盈珠:“老子跟你无怨无仇,你他妈一出手就把老子往死路上逼,这他妈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意思意思。”

林东凡转身给简思凝使了个眼色,叫她先把戴丰年押车上去。

简思凝心领神会,上前刚押住戴丰年的胳膊,戴丰年突然奋力一抖,挣脱束缚后转身怒瞪著林东凡。

那怨怒的眼神,前所未见。

林东凡驀然有种强烈的灵异感,如果戴丰年这老小子现在一口气没捣腾过来,被气得当场嘎屁,肯定会化为厉鬼纠缠不休。

可惜了,小爷信真理,不信鬼神。

林东凡安慰道:“戴大主任,千万別想不开,幸福的日子还在后头,以后你可以在监狱里研究《铁窗泪》的一百零八种唱法……”

“林东凡!我草你亲娘祖奶奶!”

戴丰年一时没把住情绪,当场泪崩,抬腿就往林东凡身上踹。

身形敏捷的林东凡。

轻鬆避开。

“別动!”简思凝匆匆上前制住戴丰年:“老实点,別自討没趣,你也是有头有脸的人。”

说到有头有脸,戴丰年更是悲愤如潮。

是啊!

老子也曾是有头有脸的人,在南州市隨便跺一跺脚,便可以震跪一大片拜服在权力下的孝子贤孙。

这一世荣光,说没就没。

强大的心理落差感,令戴丰年又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他含泪怒视著林东凡:“孙子哎,栽你手里,老子认了!但你休想从我嘴里问到半点口供,左右都是坐牢,法院爱怎么判就怎么判!”

“嘴硬的死鸭子,老子见多了。”

林东凡隨便挥一挥手,简思凝心领神会,立马押著戴丰年上车。

坐在椅子上晒太阳的李横波,亲眼目睹这一幕,不但不紧张,反而幸灾乐祸的笑送戴丰年:“老禿驴,一路走好。”

也不知道这傢伙是真淡定还是假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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