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美利坚警察朝罗恩这个前些天还是老师的人开枪。
卡尔自然不会让黛博拉出声。
他们看著底下边给罗恩简单的处理腿上的伤口,边对著逐渐围上来的群眾解释的警察
那些警察说道:“这人是个抢劫犯,抢劫了一个妇女。”
在场的不少人认识罗恩。
他们很惊讶,嘴里发出:罗恩老师不会吧,这样的问句。
但这些制服不向他们再解释什么。
架起罗恩往远处的警车的走去。
“黛博拉,我鬆开手,你不要出声,那群人就这样朝一个人开枪,事情肯定不会有那么简单。既然看到了罗恩还活著,那我们之后可以请律师,总之干什么都好,现在最好不要出声。”卡尔虽没经歷过这些,但下意识的本能告诉他应该这样处理。
黛博拉点了点头,她对这群穿制服的人並没有什么好感,她的父母就是被他们这样的人打死的。
卡尔缓缓的鬆开手。
黛博拉猛的转过身,抱住了卡尔。“卡尔,这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这到底怎么了。”
卡尔哪里清楚这到底怎么了。
目前他的猜测只能是罗恩参与了一场游行,然后政商合作要把那群游行的人给处理掉唄。
只能说罗恩没什么后台,他难道不是听从於工会的任务。
一般如果工会出手,即使政商再合作,那也会考虑工会的脸色。
“好了,黛博拉,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吧。”卡尔刚才的手都伸进口袋里了,生怕这群人衝上来,不分青红皂白,把他也给捉走。
黛博拉情绪有些激动,胸口隨著抽泣,上下起伏。
不过她还算冷静。卡尔出了主意,她就听话。
现在她也只能依靠卡尔了,她本来平静的生活被打破了,现在她也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黛博拉拿了一些日常用品和父母最后留给她的遗物,遗物在一个方形的木盒子里装著,体积也不大。
两人拿著就快速的下了楼。
重新坐上电车,卡尔的心才算是舒缓下来。
毕竟有了罗恩的下落。
知道他在哪里,才能够往正確的地方想办法。
虽然卡尔没有要救他的义务。
因为这对他没有任何的好处和利益上的东西。
说到底罗恩也只是一个他普通的老师。
卡尔看著坐上车后,还是在忍不住落泪的黛博拉,拍了拍她的肩膀,简单安慰了几句。
现在他在思考另一个问题,罗恩老师出事了,他要一直养著黛博拉吗。
朋友之间的帮忙,即使会成为女朋友的帮忙,也应该是有一个限定。
像黛博拉这个年纪在这个时代出去找工作也肯定是能够找到的,但是要让她就这样吗。
先就这样吧,钱的事情都好说。
不能再別人最伤心的时候,再伤一次別人的心。
两人往返西区,天已经很黑了。
下了电车之后,两人往租住的房子走去。
边走卡尔边安慰著黛博拉,让她好好睡一觉,明天之后光明正大的去警察局询问怎么回事,人是他们抓走的,带律师去准能见到人。
黛博拉点头,向卡尔解释著不用为自己担心,她没事,只是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她之前没有经歷过而已,所以有些不知所措。
卡尔想表示自己也没经歷过,像他的祖国,这种事情肯定不会出现,哪里群眾连枪都没有。
1921年说不定,还真的有枪,而且那时候的政府也说不好会对游行的人的开枪。
“卡尔·贝克。”
两人正走著,忽然有人叫卡尔的名字,明显不是黛博拉叫的。
卡尔回头往声音处看去。
可还没看清是谁,脖颈处突然挨了重重的一击。
本来卡尔应该像电影中那样昏厥过去。
但是卡尔只是吃痛,一个趔趄,趴到在了地上。
黛博拉见状,大叫了一音效卡尔,连忙跑过去,扶住倒在地上的卡尔。
卡尔一生中不曾遭受过如此的毒打,虽不是打脸踹身子般侮辱性很强,但是脖子的疼痛感,让他想要昏厥过去。
在黛博拉的搀扶下,他缓缓坐了起来,靠著黛博拉的肩膀。
卡尔真想骂娘,他不记得自己得罪过什么人吧。
他稳住隱身,看向打他的人。
这些人有五六个,个个都膀大腰圆,可以看到胸口处还稳著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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