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何用?

渣女!

不搭理,转头问冯江北。

“怎么发现的?”

冯江北傻笑。

“先刨地,再刨墙,上次在南市就这么干的。”

主观能动性不错,孺子可教。

“有多少?”

“不知道,发现大洋就封锁现场了。”

莫凌霄眼珠子嘰里咕嚕。

“我先看看,你们都出去守在外面,任何人不许进来。”

“是。”

盯著冯江北关上了门,转身,一脑袋扎进破洞。

里面还有不少。

再看看散落在外面的,估计一半一半。

挽起袖子,往手心里“tui”了一口,抄起旁边的镐头。

八十,八十!

偏房里面“乒桌球乓”,赶来的林南生不明所以,就要进去。

“队长,怎么啦?”

冯江北赶紧拦住他。

“队长说了,谁都不许进。”

“我得进去看看。”

“你就別去了,属尿罐子的啊,挨呲没够。”

林南生左右看看,压低声音。

“队长那性子,他肯定贪污。”

“別瞎说,你就让他往兜里揣,能揣多少?”

“呃,也是。”

过了一会儿,里面没了动静。

又过一会儿,莫凌霄出来。

两人齐齐看向他的兜。

瘪的。

两人对视,冤枉队长了。

深深的自责涌上心头。

怎么可以如此恶意揣测,队长多好的人吶,英明神武、丰神俊朗、智勇无双,他是照进黑暗世间的光。

林南生有点儿癔症了。

“你俩什么眼神儿?”

听见莫凌霄发问,两人“啪”地立正、敬礼。

“队长好!”

莫凌霄看著这个,看看那个,心情好,不发脾气。

“林南生,里面的大洋点数记帐,送回站里。”

“是。”

“冯江北,发现的武器都有什么?”

“报告队长,两支98k,10支辽造13,还有一挺zb26捷克式,30枚香瓜。”

“我就不看了,回头给我10个香瓜。”

“队长,你要那东西干嘛?”

“要你管?”

冯江北立马闭嘴。

队长的火气还没全消啊,要不要建议他去勾栏听曲儿?

展七小跑过来。

“哥,唐家老太太怎么办,瘫在床上没人照顾。”

这……

没经验吶,头疼。

总不能接回去,他们是督察处不是养老院。

说起来讽刺,申城的市立救济院仅有80张床位,排不上號。

而法国天主教普爱堂收容了400多老人,80%是残疾乞丐。

玉佛寺善终堂只收佛教徒,还要自备3年口粮。

全市需要救济的老人约3万,很多去棚户区的“等死屋”,签订“尸契”等死。

还有很多直接自杀。

使劲儿捏眉心。

“看看去。”

莫凌霄离开,林南生立即进去清点。

墙上夹层破开好大一个洞,地上一堆大洋,而夹层里面空空如也。

按常理,夹层里面的大洋洒出来,怎么著都会剩下一些,可是…但是…

这不符合物理规律。

牛顿在不在?出来解释一下。

展七带著莫凌霄,进了另一边偏房。

屋內一股腐败臭气,仅有的一张床上,躺著双目无神的老太太。

白的头髮乱蓬蓬,眼窝深陷,只有微微起伏的胸口,证明她还活著。

让展七打开窗户通风。

莫凌霄走到床前,注视著老太太毫无生气的脸,怒气翻涌。

那些伙计说,他们老板是好人,好人就这么照顾老人吗?

“展七,去前院,把老板和伙计都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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