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他来真的？

方队长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这事，真捅上天了...”

今天在座的其他人可能不知道，这些人要不就是绿藤市治安局或者市里边的领导，这个级別的信息还不至於传到他们耳朵里，可自己不一样啊。

作为保密阵线的一员，他是真的听说过，也见到过他的同事们，在最近两个月里，是如何往返骆驼和土鸡之间的，儘管自己也没得到確切信息，猜也可以猜到，骆驼和土鸡之间，必定有大事发生。

而张凡所说的这件事，和他所知道的信息很像，非常像！且符合东国处理一般国际事务的方式。

可是，张凡？

这个无论自己怎么查都显得平平无奇的大学毕业生？

会真是如他所说的重生者吗？

还是...包藏祸心的间谍！

方队长此时真有些拿不准了，好在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远远超过他所能决策的范围。

一切，就让上边拿主意吧。

方队长的语气愈发急迫：

“两个人？两个人怎么够！调一个中队过来，把这间会议室...不！把整层都封锁掉！要保证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还有保密协议呢？”

“先签，每个人都要签！”

“什么？你问我签不签？”

“我怎么找了你这个瓜徒弟，拿过来我现在签！”

一阵鸡飞狗跳。

张凡平静地看著。

隨著一个中队的武装警察到来，將这间普通的会议室打造成暂时『看押』他们的掩体，前后门、走廊、房间四个角，都有荷枪实弹的士兵站岗。

他没慌，如果要取信於东国，这是必不可少的，至少能证明，后续所说的两件事，有一件事能够確认。

所以，动静越大越好！

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国家真的重视了，他的所作所为是有用的！

只有这样，才不枉费他死掉一次，所换得的机会！

於是趁方队长打电话的工夫，张凡问旁边的士兵要来纸和笔，详细地重写了一遍在末日最后留下的『日记』。

正好提前梳理一下，他知道，很快將迎来一轮又一轮的问询。

……

这天，对於在治安局大楼办事的人来说，是难忘的一天。

快到中午的时候，先是数十位荷枪实弹的士兵，从卡车上下来，將大厦包围。而后是装甲车，最后甚至还调来了辆坦克，停在大门口。

正在办理业务工作人员和来访者，被礼貌但是的坚决劝离，聚在门口，纷纷拿起手机。

“这得是...多大的罪过？！”

……

这时，陈队长终於打完最后一通漫长的电话，来到张凡面前。

“跟我走，上边来人了，要见你。”

张凡写下最后一行字，说道：

“这么说，你们相信了？”

“不好说，而且现在也不归我管了，治安局的姜副局长亲自和你问话。”

他跟著方队长向外走去，不是换一间屋子，而是坐电梯，直接来到地下四层。入目所见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在两侧有一个个被铁门封闭的小隔间。

“问询室。”陈队长指著两侧的房间说道。

“不是不想找个更好的地方，只是，要达到防爆、电磁屏蔽、应急救治等要求的，在治安局大楼，只有这个地方。”

张凡点头，他想也觉得，东国官方，再怎么也不至於將自己作为穷凶极恶的犯人来审问。

走到头，推开隔间门，里边之前的『审讯』椅已经撤掉，留下两个对著的单人沙发。

一位一身西服，头上地中海的中年人露出极具亲和力的微笑，站起身来，同他握手。

“欢迎欢迎，张凡，同学。我姓姜，是东国治安局的副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