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这样的小人在,晋国的国运便不能长久了!”

而姬伯见师服如此愤懣,心中反而更加確定潘父所说的是真话。

他怒火中烧,他不知道师服在晋国的威望,竟然超过了他这个晋侯本人。

这样想著,他更不愿意听师服的劝諫,直接拂袖离去。

师服见姬伯直接离去,心也是凉了半截,他长嘆一声,隨即不再理会潘父,直接离去了。

看著他萧索的背影,潘父心中暗笑,事到如今,他总算报了师服那一箭之仇。

师服走出宫门,喟然长嘆,他知道,一切都不可挽回了。

不久后,师服收到了詔令,晋侯派他出使並长驻齐国,十年內不必回晋国。

……

於此同时,姬平也在镐京城內,与那位被晋国贵族认定已经死亡的晋国前任国君姬仇坐在一起饮酒。

姬仇正借酒消愁,他喝了一杯又一杯,整个人的脸变得通红。

酒过三巡之际,姬平笑著对姬仇说道。

“看来,晋国的贵族並不忠诚於您啊,我只是请您来镐京做客一段时间,他们却迫不及待地將您的儿子扶上了晋侯的位置啊。”

姬仇听后脸一抽,然而很快他就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

“孤被崇伯所俘虏,孤的儿子继承了孤的位置,这也是应有之义啊。”

然而,他眼中却有那么一丝鬱郁之色,显然他也认为晋国的贵族这次的行动实在是太快了,在没有正式確认他死亡的消息就急切地拥立他的儿子当了晋侯。

姬仇明白,晋国的贵族由於他拥立平王的举动,一直和他不是很对付,却没想到到了这个程度。

当然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姬平派人散布了他已经战死的假消息,他以为是由於贵族不满他的政治立场,所以急切地想要换掉他。

想著想著,姬仇更加苦闷,他又饮了一杯酒,隨后摇头晃脑,开始沉醉其中。

姬平见状,又向这位苦命的前晋侯透露了一个新消息。

“我听说,您的弟弟被封到了曲沃。”

姬仇闻言,顿时大惊失色,手中酒杯掉落,酒撒了一地,他却已不在意。

“怎么会这样,这样一来,晋国的社稷就要顛覆了,孤那位弟弟是一位贤人,深得晋国民心,他去了曲沃,曲沃的繁荣就要超过翼城了。”

隨后又颓然地说:“孤被您囚禁,即使知道了这样的消息,又能有什么作为呢?”

姬平笑了一声,隨后说道:“我希望您能够带著这三千名晋兵,回到晋国,去往曲沃,去帮助您的弟弟”

姬仇闻言满脸不可思议之色,他对姬平说道。

“自古以来,哪有帮助兄弟对付自己儿子的父亲呢,这个要求是孤无法答应的。”

姬平却说:“我並非想要对付您的儿子,而是想要保全您的儿子啊,如果您的弟弟胜利了,您的家族就可以保全,而如果您的儿子胜利了,那么您的家族反而会被诛灭啊。”

姬仇闻言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如果他的弟弟胜利了,姬平会保证他们家族的安全。

而如果他的儿子胜利了,姬平很有可能会率领军队直接攻破晋国,到时候他的家族反而保全不了。

想到这里,姬仇苦笑一声,他终於明白了,自从被俘后,他就再也没了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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