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作为逃跑能力最强的鼠类妖兽,杀死腐涎鼠可比打贏它难上数倍,而魏轩做到了。

“你读的是哪所高中?”吕妙好奇的问。

“夏阳二中。”魏轩面对这调查户口似的询问,很配合的如实回答。

毕竟他怕万一撒点小谎,就被当成是居心不良的真理教徒,然后咔嚓一下死翘翘了。

『夏阳二中?那不就是我妹读的学校吗?有这么一个又帅又强的武科学霸瞒著不说,好好好,这小妮子想吃独食是吧。』

吕妙在心中暗骂,脸上倒是依旧保持著和善的微笑,说道:“看你这实力,应该是武科前十吧,国內的大学隨便你挑,比我当年强多了。”

吕妙以前是夏阳一中的学生,所以对夏阳二中的关注更少。

她只清楚这一届的武科生里,年段第一的是个姓练的大美人,段二是个富二代,叫什么忘了但肯定不姓魏,段三名叫凌英勛。

前三查无此人,可魏轩又有铜皮境后期的实力,那估计便是第四到第十中间的其中一名武道才子了。

“……那个,其实我是文科生来著。”魏轩见吕妙似乎產生了误会,赶忙澄清。

话音落下,吕妙就笑了起来,说道:“可以啊你小子,长得帅,还懂幽默,在学校肯定没少女生喜欢你。”

“虽然你说的话符合事实,但我刚刚没有在开玩笑,我真的是文科生,高考也决定报的是文考。”魏轩儘可能严肃的说,表示自己的確是实话实说。

“……真是文科生?”吕妙的笑容渐渐消失。

魏轩认真的点了点头。

“你是文科生?那我是什么?”吕妙停下了清理伤口的动作,用仿佛在看一头人形妖兽的眼神看著魏轩。

“这么好的天赋学文?你这跟古代皇帝唯一的儿子决定出家有什么区別?”

“穷文富武,练武很烧钱,我家里比较穷。”

魏轩半真半假的说,这的確是他当初没有走武科的其中一个理由,另一个原因则是和十二岁发生的事情有关。

“呼……十八岁,文科生,铜皮境后期,这三个词怎么会组成一个句子呢?”

吕妙的脸上满是匪夷所思:“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怎么有时候会比人和狗的差距还大呢?”

吕妙自己也当过高三生,自然清楚高三上学期的铜皮境后期代表了什么。

可以说,如果魏轩是武科生,那他只需要在接下来的半年继续苦练,极大概率能在武考时达到铜皮境巔峰。

而铜皮境巔峰,可以换算成文科650-700的分数,只要笔试用点心,那就是闭著眼睛挑大学了。

吕妙在高中时一直被家里人视作全家的希望,亲戚也都看好她,调侃时总称她是大才女。

而即便是这样的吕妙,武考时也只不过是接近铜皮境巔峰而已。

结果现在有人告诉她,一个有希望修炼到铜皮境巔峰的天才武者,却是特娘的要参加文考的文科生。

是世界疯了还是她疯了?

“妈,我分不清,我真的分不清。”吕妙备受打击,瘫在酒店大堂的沙发上一动不动,生无可恋的呢喃道。

见吕妙的悲伤和嫉妒快要溢出来了,善解人意的魏轩决定转移话题。

“吕姐,我这么称呼你可以吗?”

“可以,正好我妹和你是校友,你喊我声姐没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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