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你大坝的下辈子,这辈子才活了多少年就老想著下辈子。”
魏轩破口大骂:“而且称呼也叫错了,谁跟你是兄弟,你一天是我义子,一辈子都是我义子。”
吾儿虽傻,其寿如龟。
更何况,要是谢子默死了,他上哪找第二个人帮他肝【精神】的熟练度?
妖兽是吧?就你想杀我义子是吧?那就先来和我比划比划!
收起老人机,魏轩迅速转身,伸手隨机抓住了一个幸运儿,问道:“你好,麻烦告诉我里面的情况。”
“鬆手,我没空理……”被握住双臂的青年正想骂人,却恰好对上了魏轩的视线。
青年不知道该怎么准確描述这种眼神,但他的第一感觉是这双眼睛里藏著一只狮子。
魏轩一手按著青年,一手取出斩妖人证件,沉声道:“请回答我的问题。”
“……妖兽刚刚在五楼吃人,看著像是一头老鼠……还有,电梯坏掉了,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
“谢谢配合。”魏轩鬆开手,那青年便立刻跑走了。
跑就跑吧,魏轩並不在意。
反正青年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该怎么上到举办班级活动的七楼。
电梯报废,楼梯被慌乱逃跑的人潮堵死,他根本找不到一条向上的路……
“……等等。”
魏轩看著酒店门口那从高空洒下的玻璃残渣,心中一动。
……
“谢子默,妖兽就在门外,你居然还有心情玩手机?什么游戏这么好玩?”范伟山瑟瑟发抖的躲在桌子底下,朝身旁不断戳著屏幕的谢子默问道。
“我没在玩游戏,只是在群发遗言。”谢子默一边敲字一边回道。
“我草牛逼,这辈子第一次听说遗言还能群发的。”范伟山惊嘆。
“这有什么不能群发的,我每次暑假到了该找人借作业抄的时候,叫爸爸都能群发,这算什么。”谢子默自豪的说道。
范伟山不知道谢子默在骄傲什么,於是改口问道:“话说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几个大男人全部躲在桌子下面,然后让两个女生站在外面。”
“啊?有这事?”谢子默愣了,他刚刚听见妖兽的声音时光顾著藏起来发遗言了,並不知道还有两个女生没地方躲,“在外面的两人是谁?”
“班长大人,还有组织委员,班长是刚刚把位置让给別人了,至於组织委员……”范伟山顿了顿,接著说:
“刚刚有同学说,都怪组织委员搞了这个活动大家才会遇到妖兽,所以她估计也不好意思去和別人挤。”
“毕竟本来能藏人的地方就不大,躲的人越多,待会越容易被发现。”
“臥槽!”谢子默惊呼一声,赶紧从桌子底下钻出来,跑到面色苍白的安涵蕾面前。
他张开嘴,想说点什么,却又因为太久太久没和对方说过话,所以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门外再次传来妖兽撞门的声音,被眾人顶在门口的杂物堆眼看著就要倒塌。
谢子默急的面红脖子粗,乾脆啥也不说,直接动手將安涵蕾拽到桌子旁,不由分说的把她塞到底下。
做完这一切后,门口传来重物落地的闷响,谢子默打了一个寒颤,抬头看向大门。
尘埃飞扬,一头毛髮被鲜血染红的巨型老鼠走了进来,嘴里还咀嚼著一条露骨的断臂。
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谢子默瞬间面如死灰。
儘管双腿都在发抖,但他並不后悔自己刚刚的决定,或者说如果真的就这么死了也好……
这样他就不用绞尽脑汁的思考该怎么跟安涵蕾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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