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纽约人都这么愚蠢吗?难怪內殿团的大师们让我来重整纽约的秩序,你们这副软趴趴的样子,怎么对付刺客兄弟会的那群老鼠?”
廖沙越高傲,这位前任局长就越卑微:“您说的是,我不过是经大陆酒店的经理温斯顿介绍,然后为教团做了几件微不足道的事情而已。”
“高台桌吗?上不得台面的猎犬而已!”
廖沙並没有深入了解这条线索,只是將其记在心里。
“你的事发了,闹得很难看。对教团来说,这也是个丑闻。我早和韦迪克那个自负的蠢货说过,时代变了,做事要收敛些,不要把事情搞得太难看……”
“我发誓,我为教团只做过几件小事,今天只是签发了几份文件而已,只杀过一次人,还是小人物,不会有人为他们喊冤的。”
终於到正题了!
廖沙控制住情绪,冷淡问道:“我需要死者的名字,好扫清尾巴!”
“我不记得了!”
前任局长理直气壮的说:“那对夫妻就是不值一提的小人物,毫无特色。纽约每天都会死很多这样的人,我才不会去记这种小人物的名字。”
“不过您放心,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绝不会有人查出什么的。”
廖沙拳头握紧了。
这就是圣殿骑士和他们的狗腿子的作风。
这些混蛋口口声声喊著“秩序”两个字,一直从希腊时代喊到了21世纪。
但他们绝口不提这样的秩序维持下去需要付出什么代价,付出代价是谁。
还有那许许多多连成为代价的资格都没有的牺牲者。
而在这些混蛋眼里,所有一切都成了理所当然,他们不但享受了最大成果,还要往自己脸上贴金,贬低那些真正付出的人。
“你很好!”
廖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用理智控制住怒火:“记住教团在看你,你知道应该怎么做?在这个关键时刻,我不希望任何有辱教团名声的丑闻传出来。”
“如果某天,任何一家报纸或者媒体上出现了相关的消息。不管你藏在什么地方,投靠了谁,我都会找到你,把匕首刺进你的脖子,割开你的喉咙。”
廖沙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模擬匕首滑动到这位局长脖子上。
前任局长嚇得抖似筛糠,脸色苍白如蜡,两腿抖动,裤襠也冒出水痕。
廖沙忍住了现在就杀掉这个混蛋的衝动,离开囚室,將牢门锁上。沿著原路往回走,在狱警回到监狱岗位之前,翻墙溜了出去。
来时无踪,去时无影!
监狱里,只有前任局长一个人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他几次想要抓著床腿站起来,但却因为胳膊无力,而倒在地上。
“这些该死的装神弄鬼的傢伙!上帝保佑,他们可千万別再来找我了。”
……
廖沙停车场,找到自己的车,敲敲车窗。
凯特见到他,连忙打开车门,看著他坐进车里,好奇问道:“你和那个老傢伙说的教团是什么组织?”
廖沙沉默了片刻:“是一个很久远的组织,涉及到许多复杂的歷史。”
“你现在只需要知道,这个教团控制著阿布斯泰戈工业公司。”
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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