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贵妃闻言脸色骤变,却仍强撑著挤出一丝娇媚的笑意,强装镇定。

"陛下,您说什么呢?”

“臣妾...臣妾怎么听不明白..."

朱厚聪冷笑一声,眼中寒光乍现:"还在装糊涂?”

“你派心腹宫女去西苑,找那个曾经侍奉过先太后的老嬤嬤討要情丝绕,真当朕不知道?"

越贵妃一听,大惊失色,没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皇帝的监视之下。

她慌乱起身,却双腿发软,整个人跌坐在朱厚聪怀里。

金丝凤釵歪斜,衬得她面色愈发惨白。

朱厚聪好整以暇地欣赏著她这副狼狈模样,却並未说话。

"陛下恕罪!"

越贵妃见自己双腿发软,无法行走,便仓皇跪伏在锦被上。

声音发颤道:"臣妾该死,臣妾確实取了情丝绕,请陛下恕罪。"

"终於肯认了?"

朱厚聪坐起身来,盯著越贵妃笑道,"你啊,就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说著他轻轻捏住越贵妃的下巴。

"怎么?想效仿先太后用在笠阳长公主身上的手段?”

“让霓凰饮下情丝绕,再偷偷安排司马雷入宫,將生米煮成熟饭?"

"臣妾冤枉啊!"

越贵妃瞳孔骤缩,冷汗瞬间从背后冒出,让她一阵发凉。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密谋竟被皇帝猜得如此详尽。

但此刻只能咬死不认。

没有发生的事情,谁又会主动去承认自己的动机呢!

"臣妾冤枉啊!"

她带著哭腔喊道,"借臣妾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这般大逆不道!"

"哦?"

朱厚聪指尖逐渐加重力道。

"那你要情丝绕做什么?"

越贵妃朱唇微颤,眼珠乱转:"臣妾...臣妾..."

"还敢狡辩!"

朱厚聪见她还在耍弄心机,胸中怒火再也压制不住。

他一把掐住越贵妃纤细的脖颈。

越贵妃喉间发出"咯咯"声响,凤眸中终於露出无尽的恐惧。

"呃...陛...陛下..."

越贵妃的喉咙被死死扼住,精心保养的指甲在朱厚聪的手臂上抓出几道红痕,却不敢用力挣扎。

她面色涨得紫红,妆容早已被泪水晕染。

,"臣妾...知错了...求您不要杀...臣妾..."

朱厚聪眯起眼睛,欣赏著她濒临窒息的痛苦模样。

声音带著些许残忍的愉悦。

“求饶就要有求饶的姿態,坐下来。”

越贵妃颤抖著身躯,在窒息中艰难地挪动。

三个时辰后,越贵妃如同一滩烂泥般瘫软在龙床上。

她的脖颈上赫然印著五道青紫的指痕,格外刺目。

朱厚聪的手指抚摸著她的脸颊,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摸一只受惊的小猫。

"这次朕就饶你一命,若再敢背著朕搞些小动作,可就不是这么简单的惩罚了。"

"臣妾...再也不敢了..."

越贵妃的声音已经嘶哑得不成样子。

"情丝绕拿来。"

越贵妃强撑著支起身子,从枕边的暗格中取出一个精巧的琉璃瓶。

透明的液体在烛光下泛著诡异的光泽,瓶身上还缠著一缕褪色的红绳。

朱厚聪把玩著这个危险的小玩意,轻笑出声来。

"呵呵,好。”

“乖,伺候朕更衣吧。"

越贵妃如蒙大赦,顾不得整理自己,赤著脚踩在冰凉的金砖上。

她取来熏著龙涎香的朝服,动作嫻熟地为朱厚聪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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