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剑坐在千重岭办公区中央,面无表情,神情麻木。

三个月,整整三个月,这三个月对他来说,不亚於人生中的黑暗三月!

最开始总长重託的兴奋,到后来的绝望,总长的对他的失望,其他同僚的嘲讽,以及陈鈺隔三差五过来阴阳怪气的问询案子的进展。

这一切的压力和屈辱,压的他喘不过气来,队员们还有人替他们撑著。

可是他呢?谁又替他撑著…

他看向正在认真查看该起案资料的顾申明,眼中毫无波动。

两天,两天怕是连案件的线索都理不清吧。

一想到两天之后將要面对的一切,白无剑的双拳狠狠的握在了一起。

比起白无剑沉重的心情,顾申明倒是很轻鬆,他身边围著一圈队员,不时的交流一下眼神。

顾申明到不是过於狂妄的夸下海口,作为当年以最优秀刑侦毕业的他,配上神灵技火眼金睛,要是两天解决不了,他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在他看来,灵印者虽有普通人难以企及的力量,但沟通灵印前,人生质量不都良莠不齐嘛。

这群外行懂个什么侦查,破案。

况且,他前世也算是警探,对於集体荣誉分外看重,这个小队又极其入他的心,就当为他们排忧解难了。

周末在一旁神情紧张,一会给餵水,一会给擦汗,虽然没什么汗。

【黄星级案件,总长特派,以下案件所有资料由各队员陆续提供,周末整理收纳;

11月7日下午4时三十分,一个五十多岁的妇人报案称,自己的男人在安里区步行街12號经营一家鞋店,主要做私人订製,但三天前的下午,来了个神秘的客人,丈夫自那之后便失踪了。

鞋店关门,人不知去向,她四处打听,有人说自家丈夫去了城南的一个巷子便再也没有出来。

妇人曾去哪里找过,但那里却是个死胡同,被一道墙挡住,人凭空消失。】

看到这里,顾申明目光微微一凝。

墙?

死胡同?

大变活人?

如果按照正常人的思维,一定会查找四下有没有暗道,或者,该人是翻墙而过,亦或者,没人注意时悄悄的溜了出来。

但这些推测千重岭一定详细调查过,三个月,恐怕任何可能都排除了。

顾申明微微皱眉,这案子確实有点诡异,怪不得压了白无剑三个月。

“你別皱眉啊,看的我害怕,我们所有希望都在你身上了,你別是吹牛吧?”

王子靖在一旁看的害怕,顾申明的每一个微表情都让她提心弔胆,皱一下眉头,都能让她打个哆嗦。

“別急,等我看完再说。”顾申明给了几人一个別担心的表情继续往下看。

【该妇人不信,以为丈夫在外养了小三,那些人为了欺瞒她而说的假话,她寻找了两天未果,打算报案,但当天晚上的凌晨,丈夫回来了。

妇人的口录中提到,回来的丈夫浑身脏兮兮的,裹满泥巴,嘴里还不断说著,『假的,这个世界是假的!』

而后丈夫拉著该妇人想要带著她一起去寻求这个世界的真相,妇人害怕挣脱,丈夫转身兴奋的跑了出去,至此未归,第二天,妇人报案。

起初为此案定性为普通失踪案,但接下来的一个月內,频繁有人报案,案例过程大都相同。

我们小队走访了所有报案人提到的那堵墙附近的居民,目击者皆称,所有人走进了那道墙便再也没有出来。

详细调查那堵墙后,我们发现那就是普通的墙,附近並无暗道,普通人也不能翻墙而过,因为那堵墙,有十米之高,且並无攀缘点。

对墙周围经检测后,测量仪也並未发现污染异常,至此,案件线索堵在了这里。

而那堵墙的事流传开后,人们给它起名叫:灾祸之墙。】

案件的所有线索就是这样。

顾申明闭目思索,察觉到了这个案件的好几个疑点。

他不断推测著其中让人忽略的地方,同时梳理思路,从中找出突破点。

案件,最怕的无处抓力,只要找到突破口,一切都能找出答案。

王珂焦急道:“看完了?有思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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