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分钟后。
那老头被打断了双腿双手，在一堆七零八落的打手尸体中像鸡一样嚎叫，声音又尖又利，还中气十足——放在宫中就是个好太监，放在前世就是在公交车上精气神抖擞还要年轻人让座的糟老头。
而那个代行者更是不解。
他不理解为什么地板会突然滑溜无比，也不理解为什么摔倒的时候会有尖锐的痛感，也不知道为什么手上的刀会烫到烧焦他的手掌。
对方只是站在那里，屠了一片人，隨后连脚步都不曾挪动，甚至还很悠閒地抽菸，为他鼓掌加油。
“加油，萌萌，站起来！”
“你可以的！小强！不要放弃啊小强！”
那犯贱，让人血压飆升的叫声真是让他气不打一处来，但无论怎么样，他只要一站起来就摔倒，起来，摔倒......像是永远无法靠近“站起来”的真实。
然后就是一扳手敲在他脑袋上，但就是皮糙肉厚，敲上去都是梆梆作响——这肉一看就不好吃，高压锅都燉不烂。
不过。
凯恩最后拿出地狱刺，直接插入他胸口......这就很简单了，像是热刀切黄油，而那玩意儿一插进去，那代行者眼神顿时直了。
来自地狱的物品往往会有很强的污染与侵蚀效果......而这浓郁的地狱刺更是如此。
“想好好死还是慢慢死。”凯恩踢了一脚他的脑袋。
代行者怒目圆睁，牙齿咯咯作响。
嗯，很好，还很有精神。
“回答错误。”凯恩拿起扳手，直接砸碎他的两个脚趾——在地狱刺的侵蚀下，哪怕是代行者的特性都会少非常之多。
是个好东西啊，不过就是有点危险......凯恩握著地狱刺的手掌也已经呈现出了一片乌黑。
他看了一眼这代行者，还很不服输，那就继续砸，也哼起了童谣：“摇啊摇，摇到外婆桥......”
直到10个脚趾全部敲爆，並且拔了4个手指甲后......这代行者终於嚎叫出声：“我说！我说！別唱了！太他妈的恐怖了！你这婊子养的混......不不不，我是，我是。”
这场面惊悚到爆炸好吗！
杀人就杀人，拷问就拷问，作为战爭与廝杀代行者，他又不是没有见过血，不是没肢解过別人......但那都是怒吼著，热血澎湃，乾净利落的。
你这一边哼著天真无邪又听不懂的童谣，一边拷问真的好吗？
这傢伙是个疯子！
“真乖。”凯恩拍了拍他的脸，“我还准备抠眼睛，拔牙，最后让你......可惜了——好吧，首先，名字。”
“基恩......战爭与廝杀之神的代行者......”
“嗯，代行者。”凯恩说道，“那你怎么还成了打手？”
基恩脸色发白：“我......我被金钱与贪慾之神的代行者收购了......欠下了巨款。”
？
凯恩挑眉。
好傢伙——说实话，他对代行者世界的不少东西还不是很了解，特別是具体到每个神明其下代行者的能力。
被收购了......这么听起来的话，那些傢伙的能力看起来是玩规则的，而玩规则的心都很脏，哪里像自己这样渣的光明磊落。
“吉尔伯特家？”
基恩惊愕抬头。
看来战爭和廝杀之神的代行者智商都不高啊......这还要惊愕一下，不会这样就超纲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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