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后一次了。”凯恩点著桌子,“我需要你们的报酬,而你似乎是想要我死啊。”
希拉斯面无表情,身体却是往后缩了一下。
“凯恩·莱曼。”她说道,“我只是没有说全,那能一样吗?”
哦,好棒的藉口,要是放在前世,保证是个新闻学优秀毕业生,那能一样吗,无论是在哪里,这一句话出来就代表著“我要双標了”。
“你口中说的话就和在金融银行区的高级妓女一样,赌博的爸,生病的妈,上学的弟,破碎的家。”凯恩冷笑,“来吧,希拉斯,你是不是接下来要告诉我,你实际上还是带把的,脱下了比我还大?”
一阵沉默,希拉斯看著凯恩的不满在积累,但是......呵,没有任何用处,在契约的束缚下,他必须要完成这个委託。
你会死的很难看的,凯恩·莱曼。
“不,不过,莱曼先生。”嘉文小声说道,“鼠鼠我啊,似乎还有一些不好的消息......孩子们找到了叛徒的尸体。”
“尸体?”凯恩挑眉。
“对......尸体,看著死了有一段时间了,像个奶酪。”嘉文说道,“不过,身上似乎没有......”他畏惧地看了眼希拉斯,“您所说的圣物,那大概是什么样子的?”
“告诉它,滚吧,接著,凯恩·莱曼,带我下去那所谓的黑工坊。”希拉斯说道,“你是个好嚮导,这件事情就这样了。”
嘉文缩了缩肩膀,他微微嘆气,把老鼠放在地上:“但是,莱曼先生,我还有一个坏消息......『那个地方』有异动,可能是和您说的圣物有关係......我不认为您过去是个好选择。”
“那个地方?”凯恩嘖了一声,铜色菸灰缸上早已盛开了尼古丁之,他硬是把菸头死死摁下去,一阵菸灰喷出。
他死命揉著太阳穴,半晌,说道:“希拉斯,我建议你放弃吧,如果是『那个地方』的话,哪怕是你进去都会死。”
那个地方?
希拉斯冷哼一声,这大概又是这混帐东西想要抬高价码的手段吧,什么“那个地方”,遮遮掩掩,故作神秘......
“这不需要你担心。”希拉斯站起来,“带我过去。”
凯恩很是无奈:“建议你静下心,让我和你解释一下,我们连名字都不愿意说的『那地方』是什么......那是个地狱革新派——”
但是。
就在这时,一声气急败坏的怒吼打断了话语:“夏洛蒂,你这个贱人,荡妇,不知廉耻的婊子,给我滚出来!!今天不把你的粉红街给砸了,把你这些怪胎扔到畸形秀里就白瞎了我的名號!”
嘉文嚇了一跳,吱吱叫了两声,抱著头立刻往走廊衝去。
凯恩皱眉,转头看去,门口黑压压站了一片人,为首缺了一只耳朵的光头拎著枪枝,黑色瞳孔中冒著怒火......一只耳终於是来了。
而希拉斯,也如预料的一样,一直压抑的怒火喷薄而出,她霍然转头,眼中齿轮显现,疯狂转动,身躯中咯噠咯噠乱响。
而下一刻。
一只耳脖子上的项炼骤然锁紧,一秒后,人头飞起。
“哦草。”凯恩幸灾乐祸,揉了揉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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