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堡?麦肯劳?
面对后勤人员困惑的神態,庄杋不耐烦地画了一个汉堡的模样,反覆叮嘱:
“记住了,別忘了放酸黄瓜和洋葱粒,牛肉饼要新鲜的,你们要是不懂,就去问徐仁义。”
对他来说,越挑剔越好,多爭取一些时间就行。
徐仁义听了匯报后,反倒很理解这位“老乡”的想法:“知道自己要吃断头饭了,提点要求也合理,我太爷就喜欢吃这种汉堡,行了,你们按要求做吧。”
他又补充了一句,“对了,加一杯核子牌可乐,记得加冰,打足二氧化碳。”
一个小时后,汉堡和可乐送到了庄杋面前,他也为自己爭取到了最后的收尾时间。
当看到那熟悉的汉堡时,庄杋突然很感慨,虔诚地拿起来,咬了一大口。
嗯,是旧时代的口味。
可乐就不太正宗了,喝完后,他舌尖还有一点麻痹感,不禁皱眉看了看玻璃瓶。
应该没有辐射吧?
不管如何,吃完这顿就要做正事了。
半小时后,他看了眼纸屋里的道具,胶水差不多已经凝固。他钻进纸屋,脱掉所有衣服。
瞒天过海,正式开始。
......
另一边,金髮医生也调试好了实验设备,还让人將凌乱的管线束紧,保持场地整洁,毕竟接下来的实验不容丝毫失误。
只要手术成功,他將晋升为集团实验部主任,再也不用在这个偏远的避难所里待一辈子。
至於失败的后果……那个叫麦克斯的可怕男人没有说。
但他很清楚,麦克斯是徐仁义最信赖的铁血大將,一句话就能让自己人头落地。
此刻,麦克斯就在现场监督,他眸子冷冽如鹰,察觉到金髮医生的状態不太对。
“金医生,有事?”
“没事。”
金髮医生立刻回神,连忙摇头,“我只是在思考开颅手术的细节。”
麦克斯“嗯”了一声,没再理会。
手术室外,二十四名装甲兵整装待发,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火力线,且上下三层都处於安防警戒线內。
“金医生,这里麻烦你了。”
“您放心,我会做好的。”
“要全力做好。”
“是,我一定全力做好。”
金髮医生目送著麦克斯离开,紧绷的上肢才稍微鬆缓,这个男人太有压迫力了。
麦克斯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確认无误后,回到了徐仁义的专属生活区。
此时,徐仁义在专人照料下,已经换上了通体纯白的衣服,他面容枯槁发黑,精神尚佳。
房间里只剩他和一名端庄的中年妇女。
“珊啊,你今年也有230岁了吧?”
见徐阑珊点头,徐仁义缓慢说道:“等我摸清这条復活路线后,就该轮到你了。”
“徐爷,这事不急。”
徐阑珊道出了重点:“接下来更要紧的,是要让集团所有高层,包括外部合作伙伴,全都承认你的新躯体。”
“你说得对,短期內,公司肯定会有些许风波,不过,不影响大局。”
徐仁义的信心,来源於他对集团的绝对掌控。
麦克斯是最锋利的剑,军团大小事务都由他来管辖,忠诚度可见一斑;
徐阑珊是他最小的孙女,目前掌管整个集团的钱袋子,非常可靠;
徐天生则是他的长孙,同样是集团事务一把手,亲自坐镇总部,稳定后方。
三驾马车齐头並进,再加上他这一桿定海神针,无人敢轻易撼动。
至於股东们的闹腾挑事,恐怕也没法折腾多少风浪,反而等他们全跳出来后,徐仁义再一个个收拾。
这时,他看到手下將轮椅推进来,直接拒绝:
“坐了那么多年轮椅,这次让我走走吧,最后感受一下这具躯体的力量。”
“徐爷,我来帮你。”
在徐阑珊的帮助下,他缓缓站起,待適应重力后,才尝试著往前迈步。
然而没走几步,他就差点摔倒在地,最后还是被扶回了轮椅上。
“嗯,是真要和这具躯体告別了。”
他似有留念,但更多的,是对於凤凰涅槃的期待。
麦克斯经过多重检验,进入房间里,在徐仁义面前立正。
徐仁义笑著说:“那边都安排好了吗?”
“徐先生,一切准备妥当。”
徐仁义满脸欣慰:“那就请小友过来吧。”
麦克斯点头,转身正要离开。
可就在这时,整个避难所响起了紧急警报,尖锐刺耳的嗡鸣声穿透了每一层墙壁。
徐仁义皱眉:“发生什么事了?”
麦克斯脸色骤变,连忙询问內情,当监控中心传来消息时,他的眼神满是冷冽。
“徐先生,张大凡越狱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