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武夫境界，大巫真身

“姐姐！”

“你还太小，不准看。”谢韵的回应虽有些羞涩，但仍旧有力。

谢穗用力摇晃著脑袋，仍旧没能將那双手从自己的眼前挪开，就算用手去掰，也没有半点作用。

她银牙紧咬，但却拿自己的姐姐没有丁点办法。

“那你也別看！”

听见谢穗低低的声音，谢韵连忙紧闭双眼，但隔了一会儿她又忍不住睁开，视线触及之后连忙闭上，如此循环往復。

她心中不由腹议，族里姐妹都说大巫真身有千万丈之高，许公子当下已是如此雄伟，若真是成了巫身，那岂是等閒能受得了的？

想著想著，她闭上眼，有些瑟瑟发抖起来。

谢穗觉得笼罩著自己眼睛的那双手变得有些湿漉漉的。

……

不知过了多久，许轩长长吐了口气，从那筋肉撕裂的痛苦中缓过神来，他看著如同呆头鹅一般立在原地的谢家姐妹，笑了一笑，扯掉破碎的衣物，重新换了一身宽大的。

但饶是提前准备好了的宽鬆衣物，在他感受下也是有些紧绷。

“若是每次服用巫药，都得往上窜一截，那未免太过不便了。”许轩嘆息一声。

听到动静，谢韵才是睁开双眼，含羞带怯的眼神让他有些莫名其妙，隨后谢韵便把罩著谢穗的手拿了下来。

谢穗狠狠瞪了自家姐姐一眼，拿袖子一擦，袖角便是湿了一片。

“许公子不必担心，人身是有极限的，待许公子进入初境，气血存入九窍之中，外形便不会再继续增长了。”谢韵柔声安慰道。

“初境？”许轩好奇问道。

他只知晓气血武夫有三练，练皮，练脏，练骨，至於再往后的，他便是一概不知。

“武夫境界是自巫覡之道延伸出来的，同为气血之道，巫覡难以用境界划分，奴家这话也是让许公子能听得简单些。”谢韵耐心解释道，“武夫三练之后，便要进入初境，蕴养九窍，再入玉阳，熬练三魂，之后境界，奴家也不甚清楚了。”

“而巫覡之道，在初境时气血灌入九窍，蕴养巫身，待巫身成形，便是到了真境，堪比紫府真人，並无武夫熬练三魂的步骤，至於之后，更是专注提升巫身，同当前修行之法再无任何关联。”

“那谢家姐姐能看出我当下是何境界？在修行界又处於何等层次？”头一次听说这些境界划分，许轩登时来了兴致，好奇问道。

“单单观察……却也极难。”谢韵面露难色，但看许轩期待的眼神，不忍拒绝，便开口问道，“请问许公子，你以气血贯入腹下三寸，可有空荡之感？”

“並无空荡，近乎满溢。”许轩循著她的指示试了试，回答道。

谢韵又是按著记忆中武夫九窍相问，直到许轩说出空荡之感，方才点了点头：“那许公子大抵是越过了练骨，到了初境。”

“若是放在江湖上，能称得上一位宗师。”

“比起法海禪师又是如何？”许轩继续问道。

他现在能接触到有实例的修行高人，也只有法海一人。

“若是在佛道修行中人，初境勉强算得上筑基了。”谢韵委婉说道，“许公子凝出巫身，自然能胜过法海禪师一头，但现在……还是有较远的差距。”

她有些担心，生怕打消了许轩的修炼积极性。

但许轩显然没有这种感觉，他满足的笑了笑：“甚好，甚好。”

当下不过巫药两餐，他就能隱约看到法海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