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我的收藏品,不错吧?
她们身上的衣服已经不能称之为衣服,只是一些破碎的布条,勉强掛在身上。
光线下,她们的皮肤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痕跡。
青紫色的掐痕,一圈一圈暗红色的、已经结痂的圆形疤痕。
其中一个女孩裸露的手腕上,密密麻麻全是发黑的针孔,周围的皮肤已经开始溃烂。
她们看到衝进来的武装人员,非但没有求救,反而像受惊的动物一样,缩到了角落里,瑟瑟发抖。
一个队员下意识地想上前,却被张泰英用眼神制止了。
队员们都是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见惯了生死。
但此刻,储物间里的沉默,比任何战场上的嘶吼都更让人窒息。
这不是战斗。
这是单方面的、毫无底线的虐杀。
案件的性质,从这一刻起,彻底升级了。
安道贤静静地站在那里。
他什么也没说,脸上依旧是那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
但他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缓步走过去,动作轻柔地盖在那个手腕溃烂的女孩身上,將她赤裸的身体完全包裹住。
女孩的身体因为布料的触碰,猛地一颤。
但也仅此而已。
安道贤做完这一切,转身,走出了这个令人作呕的房间。
当他重新回到灯火酒绿的包厢时,整个人的气场已经完全变了。
张在焕被两名队员架著,双手被反銬在身后。
他看到了暗门里的景象,也看到了安道贤的动作。
他脸上的剧痛似乎都消失了,只剩下是一种病態的兴奋。
事情闹大了。
他清楚地知道这一点。
但他不在乎。
或者说,他更享受这种將事情推向失控边缘的快感。
他相信,没有什么是他父亲摆不平的。
“看到了吗?”
张在焕的笑声嘶哑,他扭头,用下巴指了指暗门的方向,对著安道贤挑衅。
“我的收藏品,不错吧?”
他舔了舔乾裂的嘴唇。
“不过是两个不听话的女练习生,给了她们登天的机会,是她们自己不珍惜。”
“安道贤检察官,”张在焕刻意加重了“检察官”三个字,“你不会因为两个不值钱的玩具,就想扳倒我吧?”
“我爸一个电话,就能让你身上这身皮,连同你的骨头,一起被扒下来。”
他被队员拖拽著往外走。
在经过安道贤身边时,张在焕突然用尽全身力气,挣扎了一下,將头凑到安道贤的耳边。
“安道贤。”
他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
“我会记住你的名字。”
“然后,我会派人去查你。”
“查你的父母,你的兄弟姐妹,你喜欢的人,你养的狗。”
他的脸上,是一种怨毒与狂热交织的笑容。
“我会把你最珍视、最在乎的东西,在你面前,一点,一点,像这样……”
他停顿了一下,用被銬住的双手,艰难地比了一个拧碎东西的动作。
“……捏爆。”
“到那时候,你会跪下来求我,就像那些女练习生一样。”
他对著安道贤,无声地笑了。
这是一个威胁。
一个来自財阀继承人的死亡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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