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止是击败。
那更像是蹂躪。
她引以为傲、未尝一败的修为,在对方眼前竟如初雪遇阳,瞬息消融。她任何反抗都成了徒劳,任何挣扎都显得滑稽可笑,凭给那人增添戏耍心思。
那人如主宰万物的神明,轻而易举地封禁了她的力量,將她狠狠…
离歌贝齿紧咬下唇,一丝难堪屈辱的红晕爬上白皙的玉颈。
梦里的细节虽混乱、破碎,但那种深入骨髓的、被彻底征服的羞耻感和无助迷茫的失控感…却让她刻骨铭心难以忘怀。
更荒诞的是,在梦中那漫长且“生动”的折磨过程中,视线顛簸混乱之际,她竟然窥见那人身体隱秘之处,似乎有一颗黑痣…
离歌深吸一口气,试图忘记邪佞污秽画面,驱散那份不適。
“心魔?我早早斩却心障躋身元婴,道心通明,万邪不侵……再者怎会有如此下作心魔?”离歌凤眸微凝,思绪起伏不定,“难道是近来忧於国事耗神,才有此妄念?”
身为九洲大陆的强者,她从不信什么无法解释的邪佞梦魘。
水温渐凉,离歌意兴阑珊,准备起身。
纤纤玉足踏上池边的暖玉,水珠顺著完美的足弓曲线滑落。
侍女及时捧上浴巾,低眉顺目,不敢直视女帝玲瓏玉体。
离歌隨手接过浴巾,正欲披上,视线不经意扫过自己平坦光洁的小腹……
嗡!
脑海中如有惊雷炸响,离歌的瞳孔骤然收缩。
在她小腹位置,竟不知何时多出了一道奇异的银色纹路。
並非纹身。
那是一道似符非符、似图非图的复杂银色纹路,如天生的烙印,毫无痕跡地融於肌肤,流淌著一种难以言喻的、微弱却无比清晰的道韵光泽。
这道韵……
离歌的呼吸猛地一窒。
这光泽的顏色,这流动的方式,这道韵气息……竟与她梦中那个男人用来一次次“折磨”、“惩戒”她时,所用道法如出一辙。
梦中模糊的记忆碎片,瞬间与眼前这道银纹清晰地重叠。
更让她心神剧震的是,隨著她情绪的剧烈波动,那银色的纹路竟似活物般,微微一烫,流转的速度也加快了几分。
丝丝缕缕难以启齿的、源自最深处的酥麻热意,不受控制地从小腹腾起,瞬间扩散全身……
“哼…”
离歌倒吸一口凉气,触电般用浴巾死死裹住身体,將那银色道纹的源头遮住。
纤细素白的手掌死死攥著浴巾,玉指因为用力而泛白。
道纹…
那道该死的、与下作不堪梦境直接关联的道纹。
竟然是真的。
离歌美眸眯起,双腿发颤。
呼吸有些急促,心绪一时间难以平復。
究竟是谁。
给她下了源於神魂本能反应、勾动內心隱秘情慾的道痕毒咒?
谁能毫无生息闯入皇宫之中,能在她这位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於她玉体刻下如此恶毒下作的咒印?
这与她梦中受辱的经歷又有何关联?难道方才的梦不仅仅是一场幻梦?
想到梦中那个模糊不清的身影,想到那人对他所做之事,离歌美眸沉凝,眼中的杀意几乎凝成实质。
搜遍九洲大陆,也要找到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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