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范立和那位公主,老夫便暂且放过。一切,按原计划行事。”

貂蝉收回目光,眸中闪过一丝不解:“太师,为何?范立与公主,修为远不及汉帝,正是最好的猎物。舍易取难,蝉儿不解。”

董卓冷笑一声,难得耐心地解释起来。

“范家在大楚权势滔天,动了范立,便是与整个大楚为敌。老夫即便得了汉国,难道要同时面对大楚与大明的兵锋?”

至於长乐公主……

他没有多说,只是不自觉地舔了舔乾裂的嘴唇,那眼神中的淫邪与占有欲,让貂蝉瞬间便明白了。

那位公主,国色天香。

。。。

玄光镜中,范立的俊脸痛苦地扭曲著,仿佛正承受著世间最极致的折磨。

“陛下,请听臣解释……”

他后悔了,他就不该接项寧的传讯。

“朕不想听!”

镜中,项寧那张雌雄莫辨的俊秀脸庞气得通红,声音尖利,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范立!你是不是疯了!一件天阶法衣,五件地阶法袍!就为了送给长乐公主和那个什么剑主?你这辈子是没见过女人吗!”

范立尷尬地捂住了脸。

不就是閒聊时隨口提了一嘴,这小皇帝怎么反应这么大?

“陛下,臣已经说过了,那件天阶法衣,是被长乐公主强取豪夺去的。”

范立一脸委屈。

“再说了,她是陛下的皇后,她的东西,不就是陛下的东西吗?”

玄光镜里,项寧的脸颊更红了,被“皇后”二字噎得说不出话来。

“那……那剑主呢!五件!云绣坊的五件!”

小皇帝虽然脑子不太灵光,但算帐的时候却格外精明,她伸出五根白皙的手指,在范立眼前晃了晃。

“范立你知不知道云绣坊的衣裳有多难买!朕长这么大,也才偷偷穿过两三次!”

范立眼珠一转,试图转移话题。

“哦?陛下还穿过女装?说起来,以陛下的天人之姿,换上女装定是风华绝代,臣光是想想,都忍不住要……”

“你给朕闭嘴!”

项寧的语气稍微软了一点,但依旧不依不饶:“先解释剑主的事!朕知道朕好看,不用你夸!”

范立沉吟片刻,终於想好了说辞,语气沉痛。

“臣那是……在用財宝买命啊。”

“那剑主对臣杀意凛然,分明是项冲派来的刺客。臣赠她法袍,只为暂时安抚,以求自保。”

范立说著,竟开始解自己的衣袍,一脸悲愤。

“谁知那女人竟是头餵不熟的白眼狼!收了臣如此重礼,还痛下杀手!”

“陛下您看,这就是她给臣留下的伤……”

他一把扯开外袍。

然而,露出的並非伤口,而是一片刺目的灿烂明黄。

以及,內衬上用金线绣出的,张牙舞爪的……

九爪金龙!

玄光镜那头,项寧杏眼圆睁,娇躯剧颤,连牙齿都在打战。

死寂。

极致的死寂之后,是撕心裂肺的尖叫。

“范立……你这乱臣贼子!你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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