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晚上,阎家。
因明天用车一事,一家人开始了算计。
於莉想用车,是因为她老姑来了京城,要带人家兜风。
而姆们“神算子”阎埠贵自然是先肯定了维护亲戚关係的正当及重要性,但隨即表示这事未必就要用车,可以走著逛嘛!
於莉气了个半死。
当然。
也不只有她生气。
老二阎解放去左家庄换白薯的事,也被阎埠贵打回,让他改天再换,把车留给需求最迫切的人用。
但不要以为,这个需求最迫切的人,就是要去地坛学新广播操的老三阎解旷,或是自觉轮不到自己、乾脆没说需求的老四阎解娣了!
而是他阎埠贵自己。
他要去钓鱼。
理由很正当。
他钓到的鱼,可以卖给傻柱的食堂换钱!
於莉差点气笑。
回到倒座房后,她对阎解成发脾气:
“这大冬天的,他一天能钓几条鱼?还卖给食堂?分明是不想借车。”
阎解成劝道:“唉,他这个人就是这样,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
於莉哼了一声:“他不肯借就算了!我去跟小涛借。他是海棠的乾弟弟,也就是我弟,肯定会借!”
阎解成提议道:“我也陪你去瞧瞧。”
於莉心里有些异样,不愿让他陪著,便故意道:
“万一他要你陪下棋?这样其实也好,咱也不能白用人家的自行车,应该要给一点钱。”
果然阎解成一听这话,当即表示反悔:
“算了,钱跟他借,还不如就钱跟我爸借呢!如果那小子真要钱,就別借了,就陪你老姑走走吧!”
於莉点了点头,看起来很认可这番话。
而实际上,她在这短短的一瞬间,对阎解成厌恶之极。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人的各种变化,往往不是一蹴而就。
所以於莉、当然也包括阎解成兄妹,都是在阎埠贵潜移默化影响下,才渐渐地转变成了后来的他们。
而现在的於莉,显然没到那个份上。
起码於海棠就很豪爽,没有那么算计。总不能关係一向极好的亲姐妹,性格截然相反,这就不合理了。
晚七点五十,於莉敲响了吴涛家的门。
吴涛即便没看到人,也知道来人不是秦淮茹。
因为他这禽姐,如今都是推门而入,不会这么礼貌。
於是放下封面是“中西结合治疗”的书,对外面说道:
“门没关,你进来吧!”
於莉推门而入。
吴涛笑道:“稀客啊!嫂子平时都不肯来看我,今天怎么有空来?”
於莉关上了门,本来还想兜个圈子,但想到两人亲近又曖昧的关係,乾脆说道:
“无事不等三宝殿,当然是有事请你帮忙啦!”
吴涛回忆一下剧情,猜到了她的来意,豪爽地说道:
“为免解成哥误会,我就不给你倒茶,留你多聊了!想让我办什么事?你直接说吧,我一定会帮你的。”
人比人,气死人啊!
涛哥这么爽快,直接就把阎解成比下去了。
於莉对他的好感极大提升。
这说明什么?
钓鱼要有度。
否则鱼有了,儿媳却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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