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七点半。
见秦淮茹出门,作势往吴涛那里走,傻柱忙关心道:
“秦姐,你这是……”
秦淮茹晃了晃鞋样子,笑著解释道:
“小涛的鞋旧了,马上又要过年,所以我去问问、他要不要新鞋?”
傻柱踩雷道:“这小子有的是钱,就买布鞋过年?怎么著也得弄双皮的吧!”
秦淮茹横他一眼:“你知道什么?!他跟我说过,就喜欢穿布鞋,嫌皮鞋硌脚。”
傻柱訕笑一声,意识到自己似乎耽误到了人家的財路,忙补救道:
“没错,皮鞋是硌脚,我也不爱穿,让你婆婆……”
秦淮茹故作生气:“你自己去找她,她肯定愿意!”
她肯定愿……
傻柱顿时想起了某个噁心的经歷,整个人都不好了。
秦淮茹又哼一声,不再搭理傻柱,径直往耳房而去。
当她推开屋门时,吴涛正靠在床头,还看那本“中医舌诊。”
秦淮茹关上门,以免屋內暖气流失,然后笑著打趣道:
“你天天看这些医书,该不会以后真想当大夫吧?你会看病吗?”
吴涛起身笑道:“我的医术虽然不精,但一般的病,我肯定会看。”
在小圆桌旁坐下,秦淮茹笑问道:
“你这么看著我,难道我有什么毛病?”
吴涛一本正经地说:“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我一见你,就知道你和我一样,虚火太盛,心浮气也躁,夜里还失眠多梦,净想那种事!你说,对不对啊?”
单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没开玩笑,充满了严肃治学的科学精神。
受到这样的气场感染,秦淮茹也没取笑,也认真问道:
“小吴大夫,你说的这些症状都对。那这种病,应该怎么医治呢?”
吴涛笑道:“你放心,这病好治,但今天你没空,过几天再说吧!”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又笑了好一阵,这才说起正事:
“我婆婆也想挣钱,你给不给机会?”
吴涛点头:“你秦姐都亲自出面了,我能不给?我刚刚才洗过脚,不脏,你来量吧!顺便帮我捏一捏,明天要陪科长他们打球,得先放鬆一下脚。”
说著,又躺下了。
秦淮茹並不迟疑,直接就坐到了床边。
捏个脚而已,比大力鹰爪功正经多了。
吴涛將脚伸进她怀里,舒服地长出了一口气,故意嘆道:
“三十岁才结婚,真是有的熬啦!”
秦淮茹不是按摩妹,但也给她那死鬼老公洗过脚,自然也知道怎么捏。
她边捏边笑道:“你爸太封建迷信,你得反对他,怎么能听他的呢!”
吴涛可以完美控制身体,脚趾很灵活,边揪边笑道:
“你还好意思说我?等你哪天要改嫁,看你婆婆请不请我东哥遗像出来治你!”
“亡灵法师”贾张氏,可不是浪得虚名。
秦淮茹气到了,当即用指甲掐了一下,哼唧道:
“你东哥要还活著,知道你这么欺负我,肯定先治你!”
“他都没傻柱厉害,我一只手就能贏他!当然,我肯定贏不了你。”
“別胡说啦,被外人听到了不好。”
秦淮茹劝了一句,隨后又忍不住嘆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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