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涛晃了晃手上的药瓶,笑著附和道:
“就是!我要是想偷小娥姐,会这么晚回来?我说大茂哥,你是不是被傻柱打傻了,怎么最近老是疑神疑鬼的?我给她送药来的!”
许大茂瞪了他一眼:“你小子自己不结婚,天天往我这儿跑,还怪我多心?赶紧找个对象结婚,別惦记给你那死鬼老爸尽孝了!什么三十岁才结婚,黄菜都凉透了,不要学傻柱,隨便找一个,將就著过日子吧!”
他自己是带孝子,自然不介意让別人也当带孝子。
娄小娥哼道:“你懂个屁!小涛这么优秀,不要说三十岁了,就是五十岁,也隨便找对象,別拿他跟那傻子比较。”
確实不能类比。
许大茂可以感觉到,吴涛跟他是一类人,不是傻柱那种没碰过女人,净知道舔寡妇臭脚的傻嗶。
“小娥姐!”
吴涛又喊了一声,把药递给娄小娥,待对方接过之后,又说道:
“我炉子上还热著包子,得回去看著,这就走了。”
娄小娥笑著挽留:“留下来吃饭唄,让大茂给你多烧两个菜,你陪他喝酒。”
她也会做菜,但很难吃,毕竟是大小姐嘛!
所以,许家往往是许大茂做饭。
吴涛婉拒道:“今天头疼,不能喝,明晚再来。”
说著,就转身离去。
等他背影消失,许大茂才说道:“这小子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娄小娥白了他一眼:“真的无事吗?”
许大茂看向鸡笼,哼道:
“他倒是会算计,一点药换我一只老母鸡!”
娄小娥惊讶道:“什么老母鸡?”
许大茂指著笼子:“那怎么只剩了一只?笼子还关得好好的?”
娄小娥摇头道:“我真没给!小涛也不是不问自取的人,难道被偷了?还是你自己送人了?”
许大茂信这话,因为吴涛是单身汉,工资不低,不至於偷东西,要什么直接开口就是,反正娄小娥都会给。
於是,许大茂和娄小娥一起找鸡。
不一会儿,许大茂便闻到了自傻柱屋內传来的鸡汤味道,忙找了过去,兴师问罪。
吴涛不凑这热闹,门一关,就著1.5元一瓶的通化葡萄酒,吃他的猪油醃白菜馅大包子。
茅台现在4块钱左右,以他的月工资,能买7瓶。
而他穿越前的那个年代,茅台得二千大几、乃至三千多。
当然也有原价一四九九的,但不容易抢。
其实,吴涛也不太爱喝酒。
但这年头没啥娱乐活动,不喝酒干嘛?也就没攒够工业券,不然他得买个收音机,以免晚上无聊。
至於学习、提高自己……当然要学习。
但现在不是时候。
等到了十来年后,高考恢復,他作为拥有高中毕业证的人,也可以参加,届时就能体验一下在清北上学的感觉。
他穿越前也很卷,但没本事卷到清北,如今身体素质极好,脑子反应特快,完全有能力通过高考这一渠道进去。
至於凭藉身体素质,打打杀杀,快速搞钱,就算了吧!
他不在乎钱,对钱没兴趣。
晚上七点零五分。
秦淮茹推开了吴涛家的门。
吴涛放下酒杯,笑道:
“哟,秦姐,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快过来坐!”
说著,就怕了拍自己腿。
他家地方很小,就一张床,一张窄书桌,一张小圆桌,另有两个柜子。
所以没搞长凳,只有四张杌子。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但又走到他对面坐下,又伸手捏了片香肠,放进嘴里边嚼、边说道:
“真羡慕你,我家只能吃菜汤,窝窝头,你这儿却有酒有肠,有菜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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