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顿了一下,声音里再次注入一丝奇异的、带著魔力的柔软,如同冰冷的丝绸缠绕上脖颈:
“想想看,明晚。当那块承载著『神跡』的奶酪,在最適合的『见证者』面前展现出它的力量时……当整个萨克拉门托、甚至更上层的圈子,都为落日牧场、为『荆棘之心』而震动时……你承受的这点『代价』,会获得千百倍的回报。晨曦会成为你最锋利的矛和最坚固的盾。你会贏得喘息的时间,贏得真正立足的根基。”
“这不是索取,秦易。”她的声音最终化为一声悠长的、带著无尽诱惑与危险的嘆息,“这是……我们唯一的生路。我等你……带著『希望』来。”
电话掛断,忙音如同丧钟。
秦易握著电话,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惨白。他猛地咳嗽起来,咳得撕心裂肺,一丝鲜血再次溢出嘴角。
“老板。”胡里奥惊慌失措。
秦易摆摆手,擦去血跡。他抬起头,望向窗外沉沉的暮色,眼神中充满了疲惫、挣扎,最终化为一种近乎疯狂的决绝。
唯一的生路?
他摊开左手,凝露瓶冰冷地躺在掌心。瓶內那丝微弱的新仙露光晕,在昏暗的光线下,仿佛风中残烛。
夜色如墨,沉重地笼罩著萨克拉门托郊外一座掩映在茂密红杉林中的现代风格別墅。別墅內灯火通明,巨大的落地窗映出室內低调奢华的装饰。这里远离喧囂,是林晚秋在加州的一处隱秘居所。
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无声地驶入別墅车道。车门打开,秦易走了下来。他换上了一身林晚秋派人送来的、合体的深色休閒西装,勉强遮掩了脸上的苍白和眼底浓得化不开的疲惫。但他的背脊依旧挺得笔直,如同悬崖边一棵孤绝的松。
別墅大门无声滑开。一个穿著黑色管家服、面无表情的中年男人微微躬身:“秦先生,林小姐在露台等您。”
秦易点点头,跟著管家穿过空旷冷清、瀰漫著淡淡雪松香气的客厅,走向通往后方巨大露台的玻璃门。越是靠近,越能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仿佛空气都凝滯了几分。
露台视野极好,可以俯瞰山下城市的点点灯火。夜风带著凉意吹拂。林晚秋背对著门口,凭栏而立。她穿著一身酒红色的真丝吊带睡裙,外面隨意披著一件同色系的薄绸晨袍,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湿漉漉的黑色长髮披散在肩头,散发著沐浴后的清新香气和……一种致命的慵懒诱惑。
听到脚步声,她缓缓转过身。
月光和露台的灯光勾勒著她精致的侧脸,肌肤胜雪,红唇饱满。那双丹凤眼此刻没有了平日华尔街女王的锐利锋芒,反而氤氳著一层朦朧的水汽,眼波流转间,带著一种毫不掩饰的、近乎直白的审视与……期待。晨袍的系带松垮,露出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睡裙下摆开叉很高,行走间,笔直修长的腿若隱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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