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阴文心…纯阳镇封…这个孩子,註定不凡!

劫后余生的狂喜,新生命降临的感动,瞬间淹没了陈家大院。

暖玉髓精魄驱散了所有阴霾,纯阳的气息温暖著每一个人。

柳承宗衝进產房,看著安然无恙的女儿和外孙,这个刚强的老武者,眼眶也瞬间红了,只是用力拍著陈返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

接下来的日子,陈家大院沉浸在一种近乎神圣的喜悦与忙碌中。

柳芊芊在陈返不惜代价的灵泉、药膳和纯阳內息滋养下,恢復得极快。

小弘渊更是成了全家的心头肉,他安静乖巧,很少哭闹,那双灵慧的眼睛仿佛能洞悉人心。

每当他被陈返抱在怀中,或是被柳承宗用粗糙的手指逗弄时,小傢伙总会露出无齿的笑容,眉心那点冰晶印记也隨之微微闪动,散发出令人心安的温润光泽。

万物图鑑带来的“文心雕龙”天赋,也悄然发挥著作用,连带著平安读书习字都仿佛开了窍,苏晴设计首饰时也常有灵光闪现。

转眼,弘渊满月。

陈家大院张灯结彩,宾客盈门。

附近县镇的头面人物、县丞周文清、悦来居李掌柜、乃至周边几个交好乡绅都携礼来贺。

陈返金腑境修为、柳承宗通脉境坐镇、陈家蒸蒸日上的產业,已让这个家族成为清水镇无可爭议的新贵。

满月宴,既是庆贺麟儿,也是展示陈家实力与人脉的盛会。

宴席摆在宽敞的前院,暖玉点缀,灵泉烹茶,灵米蒸煮的饭香混合著特製“红玉烧春”的酒香,气氛热烈祥和。

陈返抱著襁褓中的弘渊,与柳芊芊一同接受著眾人的祝福。

小傢伙穿著苏晴精心缝製的红色小袄,戴著柳承宗定製的暖玉平安锁,睁著大眼睛好奇地打量著四周,不哭不闹,灵秀非常,引来一片惊嘆喜爱之声。

就在酒过三巡,气氛最酣畅之时,门房赵伯匆匆进来,脸色有些异样,在周文远耳边低语几句。

周文远眉头微皱,快步走到陈返身边,低声道:

“老爷,门外来了一位客人,自称姓林,从州府漕帮而来,说是…专程为小少爷满月贺喜。”

漕帮?!

这两个字如同冰水,瞬间浇灭了陈返心中的暖意。

厅中离得近的如柳承宗、韩雪梅、周县丞等人,脸色也微微一变。

张彪临死前的狂吼言犹在耳!

陈返眼神瞬间锐利如刀,但面上却不动声色,將怀中的弘岳交给身旁的苏婉,对周文远道:

“请进来。来者是客。”

片刻,一位身著锦蓝长衫、面白无须、约莫四十许岁、气质儒雅的中年文士,带著两名捧著礼盒的精悍隨从,含笑步入庭院。

他步履从容,目光温和,丝毫没有江湖草莽的戾气,倒像是一位饱学的儒商。

“在下林嵩,忝为州府漕帮外事执事。不请自来,叨扰陈老板麟儿满月之喜,还望海涵。”

林嵩拱手作揖,笑容真挚,姿態放得极低。

他示意隨从打开礼盒,里面是两匹上好的苏锦、一对品相极佳的羊脂玉如意、以及一盒明显是府城老字號的金锁长命缕。

“区区薄礼,恭贺陈老板弄璋之喜,祝小公子福寿安康!”

这番做派,与预想中凶神恶煞的漕帮形象大相逕庭。

厅中宾客面面相覷,惊疑不定。

陈返心中警铃大作,面上却掛著得体的淡笑,拱手还礼:

“林执事远道而来,陈某有失远迎。心意领了,请入席。”

林嵩欣然入座,举止优雅,谈吐风趣,对席间美食美酒讚不绝口,仿佛真是专程来贺喜的。

酒过三巡,他才放下酒杯,看向主位的陈返,脸上笑容不变,声音却压低了几分,带著一丝恰到好处的歉意:

“陈老板,林某此来,除了贺喜,还有一事,需当面向陈老板致歉,並澄清误会。”

他环视一周,声音清晰却足够让主桌几人听清:

“前番那悍匪张彪,確曾妄图以劫掠所得,攀附我漕帮。

但其人凶戾残暴,所行之事人神共愤!我漕帮虽在江湖,亦有规矩法度,岂会与这等灭绝人性的匪类同流合污?

帮主得知此事后震怒,严令彻查,已將当日与其有过接触、收受其些许『孝敬』的底层牙人尽数严惩!

今日林某前来,一是为手下人管教不严,惊扰了清水镇安寧,向陈老板及诸位乡贤致歉;

二来,也是代表漕帮表明態度——清水河乃沿岸生民之河,漕帮愿与陈老板及本地乡贤共护河道安寧,互利共贏!”

这一番话,滴水不漏,既撇清了与张彪的关係,又放低了姿態道歉,更拋出了“共护河道,互利共贏”的橄欖枝!

其目的昭然若揭——红玉稻,或更准確地说,是陈家能產出红玉稻的秘密!

他们换了一种更温和、更隱蔽,但也更难以拒绝的方式,捲土重来!

陈返心中冷笑,正欲开口周旋。

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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