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合国会议室內,气氛早已剑拔弩张到了极点,连空气都仿佛凝固成了沉重的铅块。
自由国代表猛地將一份模糊的卫星影像拍在桌面上,纸张碰撞的脆响在死寂中格外刺耳,他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嘶哑变形:
“龙国代表,別再做无谓的狡辩!这两处爆炸的能量特徵,与玄都山雷暴时的波动完全吻合!除了你们那位元辰道长,世上谁还能有此等毁天灭地的力量?”
脚盆鸡国代表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般跳起来,尖细的嗓音里满是煽动:“必须交出修行法门!必须將元辰引渡受审!否则我们將採取包括军事行动在內的一切极端手段!”
龙国代表面色沉静如古井,指尖有节奏地轻叩著桌面,发出沉稳的叩击声:“第一,你们口中所谓的『能量特徵吻合』,不过是毫无根据的主观臆断,至今无任何权威机构能出具认证报告;
第二,元辰道长是我国合法公民,受龙国法律全权保护,所谓『引渡』纯属无稽之谈。至於开战——”他缓缓抬眼扫过全场,目光如利剑般锐利,“龙国从不惧战。”
“你!”自由国代表气得脸色涨成了猪肝色,肥厚的手掌猛地按向桌面,正要拍案而起的瞬间,会议室厚重的合金大门突然无声无息地洞开。
一道身著素色道袍的身影踏空而入,宽大的衣袖上还沾著未散尽的紫金色微光,正是元辰。他目光如鹰隼般扫过全场,最终定格在自由国与脚盆鸡代表身上,语气平淡无波:“听说你们在找贫道?”
剎那间,整个会议室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各国代表皆是瞳孔骤缩,脸上血色尽褪,几名卫兵下意识伸手摸向腰间配枪,却惊骇地发现身体像是被无形的巨力钉在原地,別说抬手,连指尖都动弹不得分毫,仿佛被施了定身术般僵立当场。
“你、你竟敢擅闯联合国会议室!”自由国代表色厉內荏地嘶吼,声音因恐惧而微微发颤,“卫兵!把他拿下!”
回应他的,只有元辰平静无波的眼神。“你们方才討论得那般热烈,不就是想要修行法门?”他缓步走到会议桌中央,指尖在光滑的桌面上轻轻一点。
一道流光骤然闪过,空气中浮现出密密麻麻的资源清单——闪烁著金属光泽的稀土、蕴藏深海的鈷矿、储量惊人的原油储备,甚至还有几处未开发的稀有金属矿脉坐標,“这些,是龙国早已提出的交换条件。你们不肯应允,偏要动些歪心思,如今反倒来厉声声討?”
脚盆鸡代表咬著牙,额角青筋暴起:“修行法门是全人类的共同財富!凭什么要用资源交换?你这分明是敲诈勒索!”
“財富?”元辰轻笑一声,笑声里带著一丝冰冷的嘲讽,“从古至今,纵观漫漫歷史长河,从未有过能让人体蜕变的修炼之法。而这些功法是贫道耗尽毕生心血推演所得,凭什么白白拱手相让?”
他眼神陡然一厉,如寒冬腊月的冰棱,“要么按清单备齐资源,三日后自会给你们养生到后天的法门;要么,就继续打你们的歪主意,后果自负。”
“你这是在威胁我们?”自由国代表猛地从椅子上弹起,儘管身体仍无法动弹,语气却极尽强硬,试图用气势掩盖內心的恐惧,“你可知这意味著什么?这是对整个自由国宣战!”
“宣战?”元辰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语气淡漠如冰湖静水,“贫道给过你们机会了。”
话音未落,他並指如剑,对著自由国与脚盆鸡代表轻轻一点。两道微不可查的內劲悄然破空而出,没有惊天动地的声响,那两人的眉心却突然渗出一丝刺目的血痕,身体软软地倒在椅子上,双目圆睁,已然没了声息。
ps:这里的內劲就是国术流里面说的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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