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政平把人搂紧,肌肤相贴,深深喟嘆。
这蜻蜓点水的过程,是在锤炼他的意志力和忍耐力,比他曾经越野五十公里都要辛苦。
偏偏她还不安分,简直要命。
肖南星现在胆子大了,虽然脸红红,但不放手,还得寸进尺,“你自己答应我现在不到最后的,嘻嘻,让我摸摸怎么了?”
裴政平咬牙切齿,“你给我等著。”
不知道越忍耐將来爆发起来就越疯狂?
怀里人除了头髮浓密,浑身光洁再无丝毫类似瑕疵,连膝盖都是粉色的。
每一处都美味,是独一无二的绝世珍宝,让他恨不得立即將她拆吃入腹。
肖南星有恃无恐,知道他不会伤害自己,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反正现在难得可以欺负他。
他气得要亲她。
肖南星嫌弃地躲开,“不行,臭死了。”
“呵,偏要亲你……”
最后,她负责擦枪,他负责喷火,闹了许久。
裴政平把人锁怀里才逃脱被继续欺负的命运,两人囫圇睡了一个多小时。
早起被他抱去浴室洗澡,又被揉的亲的飘了起来。
肖南星哭著骂他,声音娇软的让自己脸红,“你、你真的没碰过女人?”
样怎么这么多?
她已经不能直视他的嘴唇和舌头、手指,简直太过分了。
裴政平將人从洗手台上抱下来,亲自擦乾被自己贴满骄傲勋章的小宝贝。
吃掉颤抖的泪水轻声哄著,“有了你一切无师自通,乖,你只要享受就成。”
他喜欢死了她软成柔水娇泣的样子。
他还想听她更大声的回应,看她更激烈的反应。
为此,他可以学习任何技能,竭力为她服务。
下楼吃早饭,肖南星气的不要他扶,反正腿只有轻微地软。
只是床铺乱的,李妈上楼收拾后,送他们出门时,那姨母笑藏都藏不住。
肖南星脖子发红,扣紧衬衫扣遮住印子,强自镇定。
不过还別说,和他这么一闹,她被肖飞勇气出来的鬱气確实消失了。
转头瞧著站在车边的裴政平,她不由自主放软语气,“你快去赶飞机,在飞机上就別工作了,休息一会。”
裴政平没有丝毫疲惫,反倒是精神熠熠,眼眸明亮含笑,“知道了,你在车上也眯一会。”
他弯腰在她脸上亲一口,给她关上车门,“你父亲那边不用担心,有我。”
“好。”
肖南星听到自己软软带著一丝撒娇的声音,耳朵红了红。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会有这样的一天。
裴政平却是满意的不行,他想让她彻底依赖自己,做自己羽翼下的小娇儿。
万里长征已过半,裴大军,加油。
接下来两天,肖飞勇果然没再来骚扰自己,她也没问裴政平做了什么。
黎荣都告诉了她,“聂先生让人以招工的名义將你父亲送去了深市某个电子元件工厂,军事化封闭式管理,每个月一万四,包吃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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