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王清予这话,东方麒便知道了两人的关係如何,也不再搭理她。

开玩笑,嘲笑侮辱我兄弟,竟然还还想让我帮你?

从兜里掏出烟,一人散了一根,便默默吞云吐雾起来。

吴秀芹自討没趣,还丟了脸面,心中对王清予问候了祖宗十八代,恨得牙根痒,却也无可奈何,只能訕訕离开。

一群人又閒聊了一会儿,眼见已经晚上九点多,林尘四人便告辞离开,乘著东方麒的车回县城。

等眾人都走后,王清予回到自己屋里,这个密码箱,张熠並没有告诉他密码。

但他的脑海里还是出现了一串数字,拨弄之后,果然轻鬆打开了手提箱。

一沓沓钞票整齐的摆在箱子里,诱人的红色显得那么让人著迷。

王清予把钱取了出来,看到下面还有一层。

打开一看,发现了两盒雪茄,上面还放著发票,每根雪茄,4500欧元,每盒十根。

“按照现在的匯率,一根应该要三万五千多吧?”

王清予打开盒子,拿起一根放在眼前打量。

chigar牌碎钻链子,这烟他倒是不陌生,相反还很是熟悉。

秦正舒的父亲最喜欢抽这烟。

以前谈恋爱的时候,秦正舒经常从家里偷好烟好酒给他。

这雪茄他也天天抽。

睹物思情,望著眼前熟悉的东西,王清予的脑海中再次浮现秦正舒那雪白娇嫩、绰约曼妙的身子。

这位白富美大小姐带给他的快乐,还真有些让人怀念。

他也不是脑子里只想色色的事情,实在开的娇艷,若不去採摘,好好把玩,倒显得不解风情了。

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空折枝,这是当年秦正舒送给他的情书。

当年他们在一起,要多疯狂就有多疯狂。

只要在同居的別墅里,秦正舒基本就是掛空挡或红果果的状態。

两人的日常,便是隨时隨地涩涩。

所以他每每回忆起和她的过往,脑子里对她的刻板印象,也都是涩涩的场面。

拿出雪茄,便见下面还整齐的摆著一套红色的衣服。

打开一开,轻纱纤薄丝滑,可清晰地隔著衣服看到他的手。

这兴趣睡衣,她还保留著呢?

...........

月光明亮的街道上,幽暗静謐,行人寥寥。

虽然大夏天,但农村晚上过了十点,街上基本就没什么人了。

要么在家早睡或者看电视,要么就是在邻居家打牌。

王清予开著奥迪车走出巷口,见一道熟悉的曼妙身影走在路边,低著头,也没有玩手机,当即便停了下来,落下车窗。

有车在身边停下,车灯灯光让常红玉脚步一顿,疑惑回头,露出一张梨带雨的俏脸。

“嫂子,大晚上的这是去哪儿啊?”

常红玉没有说话,直接走两步来到车边,轻轻拍了下车门。

王清予见她眼中掛泪,顿时眉头一皱,抬手按下了解锁按钮。

常红玉则直接打开车门,一屁股坐了进去,隨后木然开口:“开车。”

“嫂子,你这是怎么了?”

王清予目光落在女人身上,眼神中带著关心:“又跟大爷大娘吵架了?”

常红玉丈夫死了五年,也带著女儿守寡五年,但在公婆这里並不受待见。

儘管並没有住一起,都有各自的院子,但也经常吵架。

说起来也挺可怜,在婆家过得不如意,又不能回娘家。

娘家是无底洞,一家子吸血鬼,她丈夫活著的时候,娘家就一直吸血。

女婿死了,她的爸妈和兄弟,不仅打起她丈夫死亡赔偿金的主意,千方百计的想要借走、要走。

还一心想將常红玉再嫁一次,再收一次彩礼,媒婆那里明码標价20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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