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完这件事,房遗爱杜荷两人,又聊到了赵仙羆。

因为明显感觉到赵仙羆、赵家,已经被『市籍』这两个字钉入地底,往后再没有翻身的机会,房杜两人笑容满面,身心舒畅。

李承乾虽然表面附和两人,脸上也掛著一丝笑意,可实际上心头一直被腿疾的阴影笼罩著。

腿疾,是李承乾一生之痛,永远无法磨灭的耻辱。

就在这时,东宫左卫副率封师进走了进来,將一封书信呈递给李承乾。

李承乾看完信里的內容,脸色顿时变得有几分古怪。

他眼里似乎有难言的欣喜、怀疑,紧接著,他看著仍旧在將赵家视为笑柄的房遗爱杜荷两人,突然毫无徵兆的说了一句:

“不管怎么说,赵二郎曾经救过孤的母后,是孤的恩人,你们两个是不是太过分了?”

本来正聊的舒畅的房遗爱杜荷两人一愣,神色疑惑看著李承乾。

两人不明所以,看李承乾不像是在说笑故意捉弄他们,当即两人起身一拜:“太子恕罪,是我们二人失言。”

李承乾点头,张了张嘴,本来想说点什么,最终却转过身,有些兴奋的朝著书房走去。

房遗爱杜荷两人顿时满头雾水,面面相覷。

……

下午。

赵仙羆去了趟卢国公府。

在不费吹灰之力贏了程处默箭术后,赵仙羆对著一脸呆滯仿佛见鬼一样的程处默说了一番话。

程处默此时才感觉,重新认识了赵仙羆。

他不理解赵仙羆为什么要他明天那样做,问道:“简之,你到底要做什么?”

赵仙羆不想明天的事把程家父子牵扯进来,他没有说明原因,只是道:“记住我说的话。”

说完后,赵仙羆离开程府,回到家里。

夜晚。

赵仙羆把家里所有亲人叫到大厅,包括下午就被他派人请来的岳父李厚德。

他把自己已经查明,李好德被人构陷的经过说了一遍。

王氏李厚德等人大惊。

王氏是完全不知情,始料未及。

李厚德则是一没想到自己的猜想是真的。

二没想到赵仙羆竟然在暗中调查这件事。

“简之,你查这件事做什么,你莫非——”

不等李厚德语气担忧的开口,赵仙羆说出一个重大决定:

“明天,我要进宫面圣,当眾揭露高家兄弟的罪行,让皇帝给我们两家一个交代。”

李厚德闻言一愕,紧接著大步走来扶著赵仙羆肩膀道:“你疯了!明天是太上皇七十寿诞,也是诸国朝贡之日,你在这个时候去申冤,岂不是自寻死路!”

王氏张氏以及李毓婉等人,也是怔怔看著赵仙羆。

李毓婉被嚇到了,来到赵仙羆身前,仰头看著赵仙羆:“二郎?”

李厚德眼见赵仙羆一脸坚决,当即感觉寒入骨髓,一种大难临头的预感瞬即袭入心头。

他连忙看向王氏道:“弟妹,你快劝劝他!明天那样的日子,岂是能够去搅扰的,陛下万一龙顏大怒,咱们两家就是有一千颗脑袋也不够掉的!”

王氏眼里泪水迷濛,她仍沉浸在赵仙羆刚才说的话。

一切,都是高家那对兄弟造成的。

如果不是高家那对兄弟做局陷害李好德,就没有李好德被押解到京受审,从而她的丈夫赵蕴古,也不会因为替李好德求情,被李世民一怒之下下令斩首。

两个那样年轻,衣著光鲜身份显贵的人,为什么会有这么狠毒的心思?

王氏想不明白。

“弟妹?”

“弟妹!!”

李好德一声声心急如焚的大大喊將王氏唤醒。

王氏猛地清醒过来。

她恍然想起赵仙羆说,明天要进宫替赵李两家申冤。

顿时,她感觉心里无比的惊惶不安。

同时隱隱觉得赵仙羆这些天不为人知的秘密谋划,即將做出的行动,绝不是像刚才口头上一句进宫那么简单。

於是,她满脸不安泪水涟涟走到赵仙羆身前,抓著赵仙羆双手手腕不解的问:

“就算是申冤,为什么一定要选在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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