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仙羆知道自己今天,必须要说个能让人信服的理由。
不然家里所有人,都会倾向於选择离开长安回相州。
因为赵家目前这么多人,根本没办法在长安生活下去。
长安物价本来就贵,以前靠赵蕴古五品官俸禄,也只是勉强过个不愁吃穿的日子。
如今赵蕴古一死,赵家根本无法在长安立足。
只是自己一个少年在几天內得了一座四亩大的宅子,和几大箱钱、布,这么大的事情赵仙羆一下子捅出来,根本不会有人相信。
就算信了,也会刨根问底,担心他是不是误入歧途,做了什么违法的事情。
於是快速思考一阵后,赵仙羆想到了一个藉口。
他看著眼里带著一丝疑惑的王氏说道:“母亲,孩儿这些天其实是在跟人学医术。”
“学医术?跟谁学医术?”
听了赵仙羆的回答,屋子里所有人都愣了一下,王怀瑾走近过来问道。
赵仙羆看了一圈屋子里的人,说道:“我在跟神医孙思邈学医术。”
孙思邈!
突然听到这个大唐家喻户晓的名字,屋子里的人一个个吃惊的说不出话来。
王怀瑾很快清醒过来道:“不可能,那神医孙思邈向来是行踪漂泊不定,我还是几年前听人说他曾在陵州一带出现过。
再说,他已经快百岁之龄,也不知道究竟还活没活著。”
赵仙羆道:“前些天长孙皇后旧疾復发,孙神医被皇帝请到了长安,我有幸遇到了他,他见我记忆好,传授了我一些医术。”
王怀瑾满脸狐疑,不信,打死都不信。
神医哪是那么容易遇到的。
还收徒?
这个外甥真是撒谎也不找个好藉口。
赵仙羆知道光凭口说没有信服力。
他把手上提的几剂药包抬了抬,对王氏道:“母亲,这是我让神医给你开的方子,可以疏肝活血,定心安神。”
然后赵仙羆环身四顾,將屋子里每个人气色以及五官看了一遍,再为每个人把了把脉。
他从王怀瑾开始说起。
“舅舅,你脾气大,肝火旺,时间长了,每日夜间以及晨时,是不是觉得双眼热灼刺痛的感觉?”
王怀瑾看著赵仙羆,眉头跳了一下,没应声。
赵仙羆再看向叔父赵继迁,神情略有些凝重:“叔父,你的身体…本来就一般,你平常爱久坐,导致血流不畅。
这次我父亲去世,你又伤心过度,大哭了好几回,以致伤心、伤肝、伤肺。
心肝血虚,你夜里会睡不著觉,肺气不足,会让你出现间歇性胸闷、气短。
我说的,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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