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侧头看了一眼云瑞禾,心里又升腾起一股火气。

有了养顏丹的滋润,云瑞禾对陈丰年的吸引力越来越大,尤其是体验的过程中,对方就真水做的一样。

“回家后,我下面给你吃。”

陈丰年在云瑞禾耳边小声说道。

云瑞禾用小手捂住他的嘴,有些慌乱的四下看了一圈,才娇嗔的道:“小年,別被人听到了。”

一夜战歌起,鸡鸣天欲明!

钟楼的报时的那一刻,街道又来了几个人,王主任也在其列。

因为聋老太是五保户,保吃、保穿、保住、保医、保葬。

所以,聋老太的身后事需要街道负责办理,院里的妇女大多也都来帮忙。

至於男人们,早早的就去工作挣钱了。

这也就是易中海不在院里,不然这货一定会给聋老太风光大葬,再刷一次人设,全院人也都会被他留下来给聋老太送葬。

时间很快来到九点,王主任看了看手錶,对一旁的干事说,“时间差不多了,赶紧把老太太送火葬场吧,然后再安排人接收老太太的房子,屋里的东西一定要点清楚,这都是国家的財產。”

“好的主任,我这就安排!”

干事应了一声,刚准备招呼人起灵,傻柱被何雨水扶著进了后院。

“老太太!”

傻柱含糊不清的喊了一嗓子,忍著肋骨的疼痛,噗通一下跪了下去,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老太太,您怎么就突然走了呀,我这还没在您跟前尽孝呢,哇哇哇哇……”

傻柱真情流露,哭的稀里哗啦。

娄小娥本来已经止住了悲伤,见状再次悲从心来,跟著哭起来。

一大妈看著俩人这样,心里烦的够够的,但她也不得不摆出一副悲伤的样子,捂著脸哭。

“何雨柱,我知道你和老太太情同祖孙,但人死不能復生,你还是节哀吧,这吉时到了,该送老太太走了。”

王主任少见的拍了拍傻柱的肩膀,不管傻柱人品怎么样,在她看来,傻柱对聋老太绝对是有感情的。

傻柱哭著点了点头,“王主任,一大爷不在,就由我给老太太摔盆吧。”

一旁的何雨水瞬间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傻柱。

摔盆都是孝子贤孙乾的,自己傻哥就算对聋老太有感情,也不用上赶子给人当孙子吧?

你可是有亲爹的人啊。

然而,何雨水是个看破不说的性子,算是明哲保身的一项技能,她怪异的看了傻柱一眼,便低下了头。

“好。”

王主任自无不可。

隨后,院里的两个妇女给傻柱披上了麻衣,递上了瓦罐。

摔盆讲究的是摔的越碎越响亮越好,因为这样就代表逝者死的没有怨气,也能快点投胎。

但是傻柱肋骨刚接上,根本使不上力气,他就连托著瓦罐都感觉肋骨一阵阵疼痛,只能强忍著疼,高高举起,摔是不可能摔的,因为会牵扯肋骨的伤,所以傻柱只是鬆了手。

瓦罐掉落到地上,发出一声闷响,从中间裂开一条缝,却没有碎裂。

哗!

院里的妇女顿时譁然一片,谁都知道摔盆的意义是什么。

“老太太这是不想走啊。”

有人小声说道。

不少人认同的点头。

傻柱有些急,在一些传统观念里,摔盆不碎,摔盆者会有厄运降临。

就在傻柱准备再摔一次时,中院传来一阵叫骂声。

紧接著就看到一个抱著孩子的农村妇女,骂骂咧咧的进了后院。

“许大茂,你给老娘滚出来,你这个没良心的,提上裤子就不认帐了?老娘肚里可是怀了你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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