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的哭嚎声,叫骂声,持续了很久,云瑞禾听的心烦意乱,却没有出去查看,因为陈丰年说不关自家事,那就坚决不能去管。

翌日。

云瑞禾早早起来做好了饭,见陈丰年还在睡,便没吵醒他,拿了个板凳坐在了自家门口。

这时候,院里不少妇女都出了家门,三五成群聚在一起,自然是迫不及待的分享昨晚发生的事。

云瑞禾置身事外不假,却也好奇。

“昨儿见了没?那么长一块玻璃扎进了棒梗的眼窝,我估摸著棒梗的眼睛要瞎掉了。”

“要我说棒梗那是活该,谁让他半夜去砸孙大妈家玻璃,自作自受罢了,真要怪,只能怪贾家把孩子教坏了。”

“不对不对,我总觉得哪里有点问题,你们想啊,棒梗是砸玻璃,按理说玻璃不会反向飞溅出去那么远,又好巧不巧的扎进了棒梗眼里,可偏偏就扎进去了,你们说怪不怪?”

“嗤,有啥好奇怪的,赶巧了唄。”

“哈哈,也是,巧了。”

“对了,你们说贾家刚被偷了钱,棒梗又伤了眼,大爷们会不会再给贾家组织一次捐款啊?”

这人说话的时候,脸上全是嘲讽之色。

其他人听了也都不约而同的露出了不爽之色。

“大爷们都蹲號子呢,想给贾家募捐也得出的来啊。”

“快別说了,我一听募捐就生气,贾家这次失窃了一千七百块钱和一个金戒指,比咱们院大部分人家都富有吧?就这,还整天哭穷,一大爷还为贾家募捐了两次,你们说,一大爷是不是联合贾家一起坑咱们大傢伙的钱呢?”

“我觉得也是,要不咱们去街道举报一大爷?把钱要回来?”

“你去?”

“你去。”

“还是你去吧。”

“我不认字,你去吧……”

云瑞禾正听的津津有味,就看到一个穿著得体的青年大步流星的进了院,院里的妇女们看到他顿时安静下来。

直到青年跨过了月亮门,妇女们才重新议论起来。

“听说刘光齐快结婚了,眼下二大爷被抓了,家也被偷了,你们说刘光齐还能结成婚吗?”

“结个屁吧,二大妈整天跟咱们炫耀,说她家光齐对象是个官二代,二大爷都把自己搞进去了,你们说人家当官的还能看上罪犯的儿子?”

“说起来,三个大爷沦落到这个地步,都是因为得罪了陈丰年,以前咋没看出陈丰年这么有本事啊,感觉跟变了个人一样。”

说话的时候,一个大妈还有意无意的朝云瑞禾看了一眼。

云瑞禾则默默站起身,拿著板凳回了家。

她不是没感觉到陈丰年的变化,只不过一直在刻意忽略,她觉得现在的陈丰年比以前的陈丰年要好太多了。

当然,她也有过怀疑陈丰年是不是换人了,为此还悄悄在办事的时候,检查了下陈丰年腰眼上痦子,嗯,还在。

所以,她就將陈丰年的变化理解为突然长大了的表现。

“小年,你起来了?我去给你盛饭。”

云瑞禾抬头便看到从臥室走出来的陈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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