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知道自己的身份,愤愤不平的哼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傻柱得意一笑,目光像个小雷达一样,在人群里扫视一圈,然后精准的锁定了看热闹的许大茂。

“许大茂,你躲后面装鵪鶉呢?柱爷出十块钱,別让我看不起你,你准备出多少?”

许大茂吃瓜吃的好好的,被傻柱点名,暗骂一声晦气,嘴角带著冷笑,理都不理傻柱,径直走到閆埠贵面前道:“二大爷是后院领导,我怎么也得紧跟领导的步伐,三大爷,您给我记五分钱,等我回头有了零钱再补上。”

“孙贼!”

閆埠贵还没吭气,傻柱就攥著拳头走到许大茂面前,“你一个资本家女婿,竟然只出五分钱?你噁心谁呢?我再给你个机会,重新说!”

“傻柱!”

许大茂最烦別人叫他资本家女婿,但是面对傻柱他心里又畏惧,当即拉开距离,色厉內荏道:“这上多少礼都是自愿的事,你管得著吗?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对我动手,我,我就找街道评理!”

“嘿,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还找街道?柱爷先收拾了你再说!”

说罢,傻柱狞笑一声,挥著拳头就冲了过去。

许大茂撒腿就跑,边喊道:“一大爷,傻柱要对我动手,难道您就不管管?您要是不管,我可真去街道了。”

“柱子回来!”

易中海皱眉怒喝,他真是要被傻柱给蠢破防了,再纵容下去,晚上的募捐不知道还能不能进行。

傻柱不敢不听易中海的话,不过还是朝许大茂放了句狠话,“这次放过你,等东旭哥下葬后,我再收拾你!”

闹剧总算结束,有了许大茂的五分钱和閆埠贵的例子,院里人纷纷有样学样,有的一分两分,有的乾脆出力不出钱。

最后贾家帛金一共收取了十一块两毛五分钱。

其中十块是傻柱的,一块是易中海的,其他人只凑了两毛五。

说起来很具有讽刺性。

贾张氏黑著脸把钱揣进了兜里。

易中海见状立马就要安排人起灵,他怕再节外生枝。

不想这时候,閆埠贵突然道:“那个,老易,咱们院人都在这儿呢,只有陈家没人来,你看陈家的帛金……”

他话音刚落,傻柱立马接口道:“陈丰年出十块钱,我做主了,回头贾婶子跟他要就成!”

“对,给姓陈记十块钱!”

贾张氏也兴奋的说道。

閆埠贵嘿嘿一笑,麻利的写上了陈丰年的名字。

易中海没说什么,陈丰年昨晚刚打了他,正好让贾张氏这个泼妇给他找找麻烦。

可是就在起灵前,贾张氏又作妖了,她直接把小当的尸体放进了贾东旭的棺材里,嘴里说道:“夭折的孩子哪有躺板板的,老辈子都是裹个草蓆埋了,不过我贾家讲究,就让他们父女同穴吧,到了地下也好有个伴,对了傻柱,回头把这个空棺给我退了。”

院里人都不觉得把贾东旭和小当放在一个棺材里有什么不好,只是觉得贾张氏退棺材就有点异想天开了,因为別的东西都能推,唯独棺材不能退,有点咒人的意思。

很快,在易中海的组织下,院里人抬著贾东旭的棺材,浩浩荡荡的出了院。

一大妈趁人不注意,悄悄离开了送葬的队伍。

片刻后,閆解放也脱离了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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