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点声,你是怕別人听不到吗?”

閆埠贵皱眉提醒了一句,

三大妈急忙捂嘴,“我这不是高兴嘛。”

说著三大妈一顿,“对了当家的,你说昨晚敲闷棍的人会不会是陈丰年那个烂赌鬼?毕竟他昨儿早上刚打了你。”

“不可能!”

閆埠贵想都没有就否了,“陈丰年是个什么玩意儿,就他也敢敲闷棍?

呵,咱们院除了傻柱那个混不吝能干出来这事,別人谁敢?

都是小老百姓,哪有那么大胆子犯罪啊。

我觉得……应该是从安置点逃出去的逃荒者乾的,这些人见识了四九城的世界就不想回老家吃苦了,他们又没个工作,劫道的事没少干。”

闻言,三大妈认同的点点头,隨后她语气一转道:“不说这个了,当家的,我仔细想了想,咱们解成还是娶云瑞禾最合適。”

迎向閆埠贵探究的目光,三大妈继续道:“等举报了陈丰年,陈家的名声就臭大街了,到时候云瑞禾想嫁人都难,咱们解成娶她,那是在帮她,连彩礼都省了,更关键的是,解成可以住进陈家,三间房呢,早晚都是咱家的。”

閆埠贵手指快速敲打著膝盖,脑袋缓缓点著。

经三大妈一提醒,他觉得拿下陈家东厢房的可能性很大。

那时候陈丰年名声已经臭了,估计这辈都娶不上媳妇,註定是绝户了,所以陈家的房子就只能让云瑞禾和閆解成的孩子继承。

“啪!”

閆埠贵猛拍了下大腿,“我本来还想著等募捐后举报陈丰年,现在我改变主意了,等明儿上班了就写举报信,等陈家困难,咱们再维护下他家,解成的事也就水到渠成了。”

说著一顿,閆埠贵压低声音道:“不过咱们也得加点小心,別给他人做了嫁衣,別忘了傻柱一直惦记云瑞禾呢,咱们能想到的,难保老太太想不到,所以咱们得做点事,让傻柱忙起来,无暇顾及陈家的事。”

一张床睡不出两种人,三大妈跟閆埠贵生活了二十多年,不说大智慧,小聪明也多的是。

閆埠贵这么一说,她就理解了,当即问道:“当家的,你准备怎么做?”

“这样……”

閆埠贵给三大妈耳语了几句,后者边听边笑,隨后拍著胸脯道:“这个我在行,你就瞧好吧。”

当天下午,院里就传开了一个消息,傻柱和秦淮茹有一腿。

不少人都极为认同。

毕竟秦淮茹光腚的那一幕,院里人都看到了。

当时,只有傻柱忙著给秦淮茹遮挡,还不许別人看,这已经很说明问题了。

而且这个谣言愈演愈烈,已经开始向院外扩散,味道也渐渐变了,有说傻柱半夜跑到贾家,当著沉睡的贾东旭的面和秦淮茹偷情,导致疏忽大意,没有检查炉灶,引发了贾家煤气中毒,

有的说,秦淮茹肚里怀的是傻柱的种,甚至棒梗都是傻柱的孩子,还有人佐证,说棒梗和小时候的傻柱一模一样。

傻柱自然不知道关於他的谣言已经满天飞了,他在医院守护贾家人已经两天一夜了。

而最著急的莫过於聋老太,她匆匆去了易家,想要让易中海平息谣言,再这么传下去,傻柱这辈子都別想娶媳妇了,只能和秦淮茹锁死。

易中海表面安慰,实则心里乐开了,他本来就打算让傻柱接济贾家,甚至是让傻柱娶了秦淮茹,正琢磨怎么开这个口呢,傻柱的谣言就送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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