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瑞禾点点头,帮陈丰年擦了脚,俩人一块出了门。

这时候还有人往院外跑。

陈丰年拦住一个大妈问道:“孙大妈,出什么事了?”

“我听说三大爷被人打死了,就在公厕那呢。”

大妈说完便跑出了院。

陈丰年眉毛微不可察的挑了下,他明明检查过的,怎么可能会死呢。

转头看向脸色有些发白的云瑞禾,“別怕,兴许是以讹传讹呢,好端端的人,怎么能说死就死呢。”

云瑞禾没有留意陈丰年话里其他的意味,魂不守舍的点了点头。

等他们到了公厕,便看到公厕外已经围了不少人。

閆埠贵当然没死,他正在躺在地上捂著头呻吟,三大妈坐在他旁边拍著腿骂街。

围观的人此时已经议论纷纷了。

“谁说三大爷死了?这不活的好好的吗?”

“我也是听人说的,差点嚇死我,贾家刚死了人,三大爷要是也死了,我都要怀疑咱们院风水了。”

“你说,三大爷这是被劫道了,还是遭人报復了?在咱们院门口敲三大爷闷棍,胆子不是一般的大啊。”

“嘿,你不说我还想不起来,两个月前许大茂就是在公厕这里被敲的闷棍,娄小娥当时要报案,被一大爷给拦了下来,我听小道消息说,好像是傻柱乾的,你们说这次会不会也是傻柱乾的?”

“怎么可能,傻柱现在正在医院照顾秦淮茹呢……”

听著人群的议论,陈丰年看了一眼明显鬆了口气的云瑞禾,开始快速搜索起脑海里的记忆。

很快,一些不起眼的小事在陈丰年脑海越来越清晰。

许大茂確实在两个月前被敲了闷棍,在此之前的几天,原主曾找许大茂借钱,结果被许大茂当面拒绝,还当著院里人的面指著原主的鼻子大骂烂赌鬼,含妈量和含爹量的脏话更是层出不穷。

更早之前,贾张氏上门打秋风,被原主拒绝后,傻柱踹了原主一脚,原主在床上躺了两天,约莫过了小半个月,傻柱被匿名举报带饭盒,结果傻柱屁点处分没有。

不过当天晚上,贾张氏上茅房的时候掉进了粪坑,据贾张氏说她是被人推进去的,最后没查到人,不了了之。

更久远的还有不少类似的事。

每次陈丰年受到了委屈,施加委屈的人都会在不久后倒霉。

以陈丰年的阅歷,立马就猜到是云瑞禾乾的。

之所以她没有被人怀疑,是因为她利用了时间差。

不过这次云瑞禾出手却没有隔夜,难不成这里面还有其他的原因?

陈丰年看了云瑞禾这个小腹黑一眼,下意识的抓住了她的手,心说,幸好有这个小腹黑在,不然没了陈木匠守护的原主怕是早就被人给吃干抹净了。

“走吧,外面怪冷的,咱们回家。”

云瑞禾乖巧的点点头。

等俩人到家后,云瑞禾看著陈丰年犹豫了半天,才怯怯的说道:“小年,以后还是不要赌了吧,你是干部岗,我怕万一有人使坏举报你,你可能会被开除,你就算不为自己想,也该为爸爸想一想,爸爸生前最大的愿望就是你能出人头地。”

闻言,陈丰年审视的目光看向了她,眼睛微微眯起。

但在云瑞禾看来,陈丰年整个人在瞬间冷了几分,这个她熟,陈丰年每次打她前就是这个表情。

云瑞禾心里黯然,默默蹲到墙角,嘴巴咬住了胳膊上的厚衣。

陈丰年看到她这样,也是瞬间反应了过来。

云瑞禾好像误会了什么,咬衣是为了不发出声音?

“进来给我揉揉肩。”

静静看了云瑞禾几眼,陈丰年丟下一句话回了自己屋。

云瑞禾愣了下,旋即就露出了大大的意外表情。

她竟然没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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