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点让陈丰年欲哭无泪,他穿越的不是一个正常世界,而是一个叫“情满”的影视世界。

这部剧,陈丰年上学的时候看过,还差点因为这部剧改变了三观,妥妥的一部禽兽编年史,如今身临其境,陈丰年脑海只有两个字:无语。

不过说起来,原主的出身多少带著点悲情色彩,原主有三个哥哥,都死於建国前,原主算是父母老来得子,然而母亲却在生了原主后大出血死了,父亲为了保住这最后的香火,特意找大仙给算了命。

大仙说原主命犯七杀,活不过十八岁,需要找个命格相称的童养媳冲煞,那时兵荒马乱,最不缺的就是活不下去的人,父亲仅仅用两个窝头就给原主换了一个童养媳。

那年,陈丰年一岁,云瑞禾三岁。

云瑞禾这个名字是大仙给起的,瑞,象徵祥瑞,五行属金,禾属木,名字整体寓意吉祥,可藉助祥瑞之气抵御冲煞。

当然,父亲並没有把云瑞禾当童养媳一样苛待,对她是极好的,云瑞禾也知道自己童养媳的身份,对原主照顾有加。

可隨著建国后,新婚姻法出台,明令禁止童养媳的存在,大势所趋,父亲也没有办法,只能放云瑞禾自由,但是云家早就没人了,云瑞禾也是知恩图报的,加上传统思想,给父亲承诺这辈子非陈丰年不嫁。

父亲欣慰不已,当即带著原主和云瑞禾离开了山东老家来了四九城,钱买了南锣鼓巷95號院前院东厢房,靠著木工手艺养活一家子。

在院里,父亲没有公开云瑞禾童养媳的身份,只说是养女。

然而,变故来的就是那么猝不及防,陈丰年刚年满十八岁,父亲病故,云瑞禾担起了家庭重担,好在陈丰年爭气,19岁中专毕业进入了第三轧钢厂宣传科。

但是好景不长,原主竟然和贾东旭混到了一起,在贾东旭的引诱下开始赌博,命运的齿轮也在这一刻急转直下。

原主染上赌博的恶习后,工资一次没往家拿过,家境也是每况愈下,要不是云瑞禾打零工支撑,这个家早就散了。

眾所周知,赌徒是没有良心的,原主输钱就酗酒,酗酒后便对云瑞禾拳打脚踢,云瑞禾逆来顺受,却依旧对陈丰年不离不弃。

如今,原主21了,云瑞禾也23了,早就到了该结婚的年龄,但是原主只口不提,或者说,原主就没打算娶她,原因也很简单,唾手可得的东西谁会在乎?

所以,在一次醉酒后,原主把云瑞禾推倒了。

对云瑞禾,原主算是吃干抹净,却依旧不肯给她一个名分。

这次罚云瑞禾的跪,是因为白天三大妈杨瑞华上门给閆解成说亲,这两年给云瑞禾说媒的人很多,就连傻柱都登过门,无一例外都被云瑞禾拒绝了。

外人不知道的是,每一次给云瑞禾说媒,等待云瑞禾的不是一顿毒打就是一夜罚跪,这纯属陈丰年的占有欲在作祟。

“原主,你是真的苟啊!”

陈丰年驱散脑海中的杂念,目光复杂的看向了云瑞禾。

按照正常人的思维,这时候应该表现出痛改前非的態度,以期求得云瑞禾的原谅,並做出种种保证,情绪值拉满,皆大欢喜。

但以陈丰年的人生阅歷来看,这里面存在一个很大的逻辑问题,就算你要浪子回头,也需要一个重大事件或者突发事件作为契机,不然,冒冒然然的改变性格,对方说不定会以为你鬼上身了。

“给我倒杯水!”

沉默片刻,陈丰年沙哑的开口了。

云瑞禾身子微微一颤,缓缓抬起了头。

陈丰年在看清她的模样后,呼吸微微一滯。

他总算知道小说里描写女主的破碎感是一种怎样的视觉衝击了。

那是一种经歷过无数绝望和苦难下的挣扎,能激发男性保护欲的脸。

兴许是跪的时间久了,云瑞禾用手撑地才费力地站起来,她很瘦,单薄的秋衣在她身上打摆子,似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不过有一说一,她的果实还是很丰硕的,隨著衣摆而跳动。

就这么定睛看了几眼,陈丰年腹中没来由的一阵火热。

“什么情况?”

陈丰年惊愕的瞬间,一段记忆突兀的在脑海中浮现。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他类型小说相关阅读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