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在胡思乱想,江烬晚的身体却崩得紧紧的。

直到身边有人躺下,“睡吧。”

她才发现霍泽庭已经洗漱完,带著一身水汽躺在身侧。

原本空了大半的床,瞬间被挤满。

两人都没再说话,唯有头顶上的吊扇在呼呼作响。

霍泽庭早就想好,洞房留在办酒席的那天。

毕竟媳妇中暑刚出院,加上跟赵海洋解除婚约的时间太短,他想给她一个缓衝期。

想法是很美好,可是,旁边的香气朝著他鼻子里钻,压在凉蓆上轻微翻动的声响朝他耳朵里跑。

平时部队里那些成家的老兵说的荤话变成了不可言说的画面,爭先恐后地闯入他的大脑,他感觉自己的意志力受到前所未有的挑战。

浑身僵住不敢动,他怕自己一动就忍不住地將人捞进怀里。

虽然身侧的人一动不动,可江烬晚无法忽视身侧灼热的温度。

男人不动,她就更不好主动了。

等了许久,都没等到身边男人的动作,江烬晚在紧张中迷糊地睡了过去。

听见身侧平稳的呼吸声,霍泽庭才敢睁开眼,刚想动一下,腰上突然横过来一条腿。

他扭动僵硬的脖子往下一看,只见媳妇一条白嫩的大腿骑在他腰上。

灼热的气息直往下涌,霍泽庭差点腾空弹起。

他闭上眼睛,拼命地想著过去抗拒美色诱惑的训练。

江烬晚迷糊中感觉仿佛一堵热墙贴著自己,她翻了个身朝著另一侧,可不久又感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硌著自己,只能不耐烦地推开。

最后,被一头猛狮压了一夜。

霍泽庭一夜在煎熬中度过,几乎没有合眼。

江烬晚是被外面的公鸡啼叫给吵醒的,她伸手一摸身侧是空的。

等她爬起来,站在门口洗漱,只见霍泽庭满头大汗地跑了过来,手里还端著搪瓷缸。

“我给你打了豆浆跟油条。”

江烬晚吐掉嘴里的牙膏沫,看著对方眼底的青黑,“你什么时候起的?”

“我早起了会,去锻炼了。”

霍泽庭没好意思说自己被媳妇折磨得一夜没睡,天不亮就受不了,起来去跑了五公里。

一搪瓷缸豆浆江烬晚只喝了三分之一不到,油条吃了半根,她早上胃口不大。

霍泽庭看她吃饱了,將剩下的跟自己那份全部倒进肚子里。

江烬晚换上长裤加短袖衬衫,扭头看向霍泽庭,“待会你要上班吗?我想去玉溪农场看一下。”

“行。”

霍泽庭想著媳妇万一干不了农场的活,还能去文工团或者当老师。

他跟罗政委申请过,那两份工作再留一周,媳妇万一改变主意,隨时能回去。

*

玉溪农场就在军队隔壁不到三公里的地方,霍泽庭骑自行带著媳妇赶过去。

看著两侧田里正在辛苦劳作的农民,以及耕田的老黄牛,江烬晚忍不住地嘆息,难怪霍泽庭不肯让她来农场。

因为,这个年代种田真是一件辛苦事。

要是上辈子,她也靠这些简陋的农作工具,別说种万顷良田了,一倾都费劲。

看来,她想要轻鬆种田,还得想想法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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