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有什么火气,衝著我来便是……何必当著侯爷的面,发这样大的脾气?侯爷操劳了一天,在外头也没能好好吃个饭,好不容易回府上吃顿好的,你这么一闹,岂不是叫侯爷连吃饭都不安生?”

见她绵里藏针地將矛头转向自己,姜晚寧心下不免呵呵。

老绿茶还怪会甩锅的。

可惜,她吵架从来不自辩,她只会攻击。

“你这话真有意思,侯爷是我的夫君,何时轮到你来操心了?

你这么温柔体贴,怎么不多关心一下自己的丈夫,回去看看他吃得好不好、穿得暖不暖?

还是说……你在侯府住久了,连自己的丈夫是谁都搞不清楚了?”

闻言,柳氏被她呛得老脸一红。

沈偃相貌俊美,有如芝兰玉树,且又战功赫赫,身份贵重……柳氏在私底下,確实也对他生出过非分之想。

她觉得姜氏一个草包脑袋,除了长得比自己美貌些,哪哪都比不上自己,凭什么就能当上侯夫人?

这侯门主母,姜氏能当得,自己为何就当不得?

只是这些念头,她也就敢在心底想,断是不敢当著外人的面说出来。

如今却叫姜晚寧在侯爷面前挑破,一时叫她有些心虚,下意识便开口辩解。

“我没想那么多的……我只是觉得住在侯府多有叨扰,才多费了些心思,想替姐姐你分忧,將侯爷和玉堂照顾得更好些,姐姐若是嫌我做得不够好……”

“嗯,你是做得不怎么样。”

姜晚寧接下了她的话,水灵灵地打断她的矫揉造作。

一手抵著下頜,语气中满满都是嫌弃。

“原来你也知道,在侯府借住这么久很叨扰人呀?那所以……你们打算什么时候搬回去住呢?

我记得慕容晁只是一个七品的京县县丞,府邸也不大呀。

修缮几间屋子应该用不了那么久吧?这都两个多月了,再破的屋子也该修好了吧?”

先前。

柳氏母女说是因为府上走了水,烧毁了几间屋子,又怕修缮的匠人都是男子,女眷在家中住著多有不便,这才藉故搬来了侯府暂住。

结果来了没多久,侯府祠堂也著了火。

这明摆著是相同的招数使了两次。

算不上有多高明。

奈何抵不过男人选择性失智,沈玉堂到现在都不相信,祠堂的那把火会是柳氏母女的手笔。

“姐姐,你这话未免也太伤人了……”

听到姜晚寧开口赶人,柳氏这下也看出了她今日突然发作的目的。

顿时拿起帕子,就要开始哭诉。

“当初家中失火,我原是打算带著嫣儿去別苑小住,是你一定要叫我们过来侯府住……说是侯爷久出未归,你一个人在府中寂寞,平日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我是怕你孤独,这才想著过来陪陪你。

如今你却突然要將我们赶走,这实在叫人伤心!

更何况,嫣儿眼下还病著……”

听到这话。

慕容嫣儿赶紧低头咳嗽了几声,配合著柳氏的哭诉。

她一咳嗽,沈玉堂也就坐不住了,跟著说理道。

“母亲,先前是你硬要把人接过来,如今又要把人赶走,未免太不讲理了!”

“你闭嘴,这没你说话的份!”

姜晚寧冷叱一声,扫了他一记白眼。

隨即换上娇弱的表情,学著柳氏的绿茶语气,拉起沈偃的手嗲嗲道。

“侯爷,你说巧不巧,帝京近来就走了两次水,一次是那慕容府,一次就是咱们侯府……这不,她们母女俩走到哪儿,哪儿就著了火,我这也是被火烧怕了嘛!

而且嫣儿自从来了府上,一下又是生病,一下又是磕破脑门,许是被什么不乾净的东西盯上了。

照我说,就应该把她送到寺庙里去去晦气,那也是为了她好是不是?

要不然她继续留在府上住著,万一煞到了箐箐肚里的孩儿,岂不是损了沈家的子嗣?

我可都是为了沈家的香火著想哇,却还要被那逆子指著鼻子骂,可见他的眼中,怕是早就没有我这个娘了。

我真是命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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